“哥,你现在打游戏咋比我还激动,别上头啊。”严霄笑道。
“我也不想激动,但我真的很急,早知道刚刚就不该答应你来打这玩意。”徐辛然后悔死了。
严霄:“话不能这么说,我怎么知道它这么难打,你急啥啊,你不是科三五次全挂了吗,现在又不需要去驾校练车了,你还要忙什么?你妈让你待会去给她提包,还是你爸让你去公司待着了?”
一边说,严霄也没闲着,加快速度、找准角度,boss的血量越来越少。
眼看boss马上就要血条被清空,徐辛然终于松了口气,回答严霄说:“兄弟,能别提我伤心事了吗,天天戳我心,今天这事跟我爸妈也没关系。”
严霄疑惑地“咦”了一声,继续追问:“那你是忙着去做什么,赶着投胎一样。”
两人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十多接近二十年的兄弟,徐辛然早知道严霄这个人狗嘴吐不出象牙,早习惯了,这会也懒得跟他battle,直截了当地说:“急着看直播,答应人家的。”
严霄这会儿是真的好奇了,要不是他这会儿还在自己家里,还在自家坐着打游戏,他肯定立马骑上他最近新买的心爱山地车飞登到徐辛然家里,问问他到底什么时候和他一样爱上看直播了。
徐辛然不是一向不爱看这些,以前还笑话他天天沉迷虚拟网络直播间太傻,唯一一个看的游戏主播还是被他推荐的。
两家相距不远,甚至可以说是邻居,但由于自家各建筑占地面积太大,所以邻居被迫不那么邻了。
压下想马上去徐辛然家亲口问个明白的心思,严霄直接线上开问:“看谁?不能是余文洲吧,以前没见你多爱看他啊,而且人那么大个主播你还和他联系上了,花了多少钱?”
徐辛然矢口否认,倒也没想瞒着自家兄弟:“不是余文洲,是个跳舞的直播。”
这会,boss的最后一滴血终于被两人合力磨掉,boss一个庞然大物踉跄几步后“轰”得倒在地上。
换作以前,严霄已经开始激动地和自家兄弟说“牛掰”了,但他刚才已经被徐辛然看跳舞直播这个消息给震惊,震惊得忽略了通关成功的喜悦。
吹了个口哨,说了句“严霄,咱俩太帅了”,徐辛然立马拿起放一边的手机,看了看时间。
13: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