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不是师尊,父亲不是父亲,一切都变了。
白夷庭抬眸看向他,说道:“若是有难处,我们能帮忙。”
“多谢。”林见桥感激的说了这两个字,顿了顿才低声说道:“我是被我师尊禁足的。”
颜昭惊道:“什么?你做错什么了你师尊竟然要禁你足?”
在白夷庭呵护下长大的颜昭,还未经历过什么是禁足,他不解。
林见桥摇摇头说道:“我没有做错什么,我也不知道具体是哪里出问题了,一切都变了。”
说着他声音有些哽咽的起来,意识到自己在人前失了态,林见桥忙转过脸去,努力控制自己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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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给林见桥调整心情的时间,默默不做声。
过了一会儿,林见桥才像是找回自己的声音一般,他说道:“几日前,我与兄长收到了父亲的来信,信中说荆台山出大事了,让我与兄长速归。”
“我们不敢耽搁,连夜回荆台山,却发现父亲所说的大事便是:他要将掌门之位传给兄长。”
“这不是好事吗?为何你说起却一脸悲痛?”颜昭不解的问。
林见桥苦笑一声,说道:“对啊,在外人看来这确实是好事,可是对兄长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白夷庭也不解,“为何?”
林见桥说道:“我们荆台山自古以来便有个规矩,凡继承掌门之位者,此生将不得再踏出荆台山半步,不得成家,终生将孤独的生活在荆台山的最高峰里。”
“兄长此生所求只有自由,又怎能将他终生困于这方天地?”
一直旁听的青风斜终于出声询问,“你父亲是前掌门?”
林见桥颔首。
青风斜又问:“不是说凡是继承掌门之位者不得成家,那你们……?”
“我们并非父亲亲生,以前别人都说父亲是成亲并有了我与兄长后才当的掌门,原来所有人都在骗我们,师尊也是……我们根本就不是父亲的孩子,师尊也没将我当弟子。”林见桥声音沉闷,他抱着双膝坐在榻上,下半张脸都埋在臂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