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风斜身子有些紧绷,步伐好似有千斤重。
回到屋中,青风斜蹲在熟睡的金朝意身边,仔细端详他的容貌。
一点儿也不像啊,但知之那般真诚的说他就是师尊。
青风斜犹豫一番,最终还是向躺在被褥里的金朝意伸出了手。
并心中默念:这也是不得已,并无冒犯之意。
不管你是不是师尊,得罪了。
“你在干嘛?”突然一个冰冷的声音从木床那边传来。
青风斜那已经正在解金朝意衣领扣子的手猛然顿住,转头面上没有丝毫被抓包的窘迫,反而是不满被打断。
“小点声。”
说完,就要继续解扣子,床上的白夷庭可不能让他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对一个小孩出手。
这也太畜生了。
忙下床三步并两步走过去,一把抓住青风斜的手,微怒道:“你是人吗?这么小的孩子你也下得了手?不怕遭雷劈啊!”
“看不出来啊,你竟是那斯文败类一款的。”
此时的白夷庭虽不知道自己晕过去后都发生了些什么,更不晓得这陌生的少年是从哪里来的。
但眼前这一幕迫使他将所有的疑惑先放下,决定先阻止青风斜对少年欲图谋不轨的手。
青风斜额头的青筋显露,那细微颤动的嘴角彰显他此时的心情十分的暴躁。
这款小百鸟是最开始遇见时的那款,说出的话一股子有病的味道。
“我本来就不是人!你放手,我才没你这么放荡!”青风斜使劲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中挣脱,言语间很不客气。
他可是一只正经的青凤,哪里像眼前这小白鸟,当着他的面与颜昭卿卿我我,毫不收敛,言语神情放荡至极!
白夷庭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寒声道:“我放荡?你要不要先看看你自己后再听听你自己说的什么?”
笑话,他这么庄严端正,世间仅此他一个。
青风斜欲言又止,将满腹反驳的话全压回去,深深吐出一口气。
算了,浪荡师弟做的事情,和这个略显正经又有病的师弟无关。
“小庭,我没想对他干嘛,只是想确认一件事而已,你多心了。”青风斜好声好气的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