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致安这话一出,他对面的人首先怂了,使劲擦了擦额头的汗。
刚才周泽衡进来他都没有敢打招呼,这会许致安都点名了,他再不开口就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周总,是这样的……”
四叔斟酌着怎么开口,可周泽衡连正眼都不瞧他一下,只看着许致安,示意许致安给自己一个解释。
“算了,四叔,你先出去。”
许致安一开口,四叔如临大赦,赶紧点头,
“哎,哎,我这就出去,致安啊,你帮着解释解释。”
等四叔出去了,许致安才苦笑着走到周泽衡对面的沙发坐下,给自己和周泽衡各倒了一盏茶。
“附庸风雅!”
周泽衡从牙齿缝吐出这几个字!
他本来就不待见许致安,尤其许致安回到上崇之后的所作所为,哪里还算得上君子?此时又在办公司挂名家字画,还学人家以茶待客,不是附庸风雅是什么?
对于周泽衡的讽刺,许致安照单全收。
“周总,进来过来不是单来骂我几句的吧?”
许致安喝了一口茶,见周泽衡不搭理他也不喝茶,只本着一张脸,于是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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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这事其实跟我没什么关系,刚才你也看到了,我四叔也是为这事来的。”
“说重点!”
周泽衡懒得听他长篇大论。
“是韩景砚。”
韩景砚?
要不提起这个人,周泽衡都快忘记他了!
他是韩桑宁的哥哥,由于跟韩家不对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