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味道实在难闻,看热闹的人已经有人忍受不了这个味道,退得远了些,不过也还有一些人不惧臭味,誓死坚守在吃瓜第一现场。
喂完狗,张春华又问别人借了个苕帚,这院子里太糟,她得清出一条路来,不然没法子进屋。
刘阿婆很热心地拿来她家要扫秃了的破苕帚。
“呐,小张,你凑合用,用完就直接丢了,也免的我再多跑一趟垃圾站。”
张春华道了谢,拿着破苕帚将路中间的狗屎随便扫到两边。
已经干了的狗屎还好扫一些,有些刚拉没多久,没干透的狗屎,扫的时候还会粘到苕帚上。
“呕!”
张春华一边扫一边干呕,她觉得就是农村里挑大粪的臭味也比这个好一些。
“给我来吧。”
张母看女儿这副样子,心疼不已,既是心疼女儿,也是心疼房子。
缺德的玩意儿,看把这好好的房子造的。
张春华想着自己都已经粘手了,也就不想再麻烦老母亲。
之前张春华都是憋着一口气在扫,这会要张嘴说话,无法避免就呼吸了一大口空气。
“不...... ”
张春华刚张嘴说一个字,浓烈的臭味直冲她的天灵盖。
后面的话自然没法再说了,将苕帚塞到张母手中,张春华飞快跑到外面路边野草丛边,竟是将早饭都吐了出来。
老年人的嗅觉没有年轻人那么灵敏,加上张母在家养了不少鸡鸭,天天都会清理鸡屎鸭屎,这会的反应倒是没有张春华那么大。
用苕帚扫了一会,张母觉得这样不太好用,直接问周围人要了两个厚实点的塑料袋,还指明说要一大一小。
等拿到塑料袋,张母将小一些的那个塑料袋套在手上,扎了个死结,另外一个大的塑料袋则撑开拿在另外一只手。
随后直接上手捡起屎来。
附近看热闹的年轻人都皱起了眉,虽然隔了一层塑料袋,但代入一下,要是自己这么去捡,咦~有点恶心。
光是想想,都有人要打冷颤了。
倒是年纪大的人没什么感觉,甚至还有人夸张母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