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个倒霉的山贼并不是被田阿奶打晕过去的,而是被田阿奶那奇臭无比的香港脚给熏晕的。
田阿奶的脚板丫好久没洗了,黑黝黝的,又是汗脚,又酸又臭,那迷人的味道,堪比生化武器。
闻上一口,上头,闻上两口,头晕,闻上三口,头痛,闻无数口,山贼就口吐白沫晕死过去了。
顾知意根本插不上手,只好站在一旁抱着双手看着村民发狠。
嗯,村民的战斗力相当给力。
这几个山贼的惨状,要多惨有多惨。
有的头发凌乱,满脸是污血,像鬼一样恐怖。
有的鼻青脸肿,就像猪头一样肿胀。
有的头发都被女人们薅没了,剩下寥寥几根在风中孤独飘扬。
果然,女人打架,都爱薅头发。
村民打累了,开始停了下来。
大家看到这几个山贼被他们揍得如此狼狈不堪,心里痛快极了。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后,全都捧腹大笑起来。
“哈哈哈,活该,被揍成猪头啦!”
“还有那个,快看,嘴都被揍歪了。”
“哈哈哈,那个才搞笑,像个无毛鸡一样,光秃秃的。”
“咦,怎么有一个在吐白沫,翻白眼,谁打的,战斗力怎么厉害?”
田阿奶兴奋地举着手站了出来。
“是我,那个吐白沫的是我打的。”
昂着头,言语之间尽显骄傲自豪。
“田阿奶,你体力真好,把人给揍吐白沫了,老当益壮啊。”
田阿奶连忙摆了摆手,谦虚道:“还行吧,还行吧,主要是这些不孝子孙太坏了,居然做贼,我田阿奶要教教他们怎么做人。”
说完,又脱下鞋子用黑黝黝的脚丫板往那个山贼脸上狠狠补了几脚。
那个山贼本来有点清醒过来了,正想张嘴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刚张嘴就舔上了田阿奶的脚丫板,眼睛一瞪,又又昏死过去了。
有村民感觉周围空气有异味,不停地吸着鼻子。
“咦?我怎么好像闻到了一股咸鱼味,谁家今天吃咸鱼啊?”
“他婶,不对,不对,好像是酸菜味,酸溜溜的,闻着我都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