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邹哥。”
“语然,出什么事了吗?手机刚开机,看到你给我打了这么多电话。”
听到陶语然的声音有些不太对劲,邹闻渊特意放缓了语调。
但一听到他那温柔的声音,陶语然却有些绷不住,声音哽咽:
“邹哥,对不起,我没照顾好咕噜,他现在被狗咬了正在医院治疗……”
陶语然简短叙述今天凌晨的遭遇,最后已经哽咽到有些说不出话。
邹闻渊在电话的另一端安慰:
“这不是你的错,语然。我马上到医院,放心吧,一切有我。”
他的情绪十分稳定,既没有责怪陶语然没有照顾好小狗,也没有惊慌,反而是井井有条安排好接下来的事情。
同坐一车的江洛看着语气如此柔和的好友,眼神中带着震惊和好奇。
他们十多年的好友,他何时见过邹闻渊这个样子?该不会是被夺舍了吧?
江洛有些试探地伸出手,飞速地在邹闻渊的脸上捏了一下。
那锐利的眼刀立刻向他飞来,他才安心,这才对嘛。
江洛有些八卦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