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咣当——
是看到忽然出现的纪明鹤,吓得失手砸了杯子的尹贝儿。
呼哧呼哧——
此起彼伏的喘气声。
是房间里或在做蹲起,或在做蛙跳,或在做俯卧撑,一个个已经花容失色(bushi),面目狰狞,满头大汗的少爷们。
还有什么形象可言啊。
只剩下苦逼和狼狈。
再往旁边看,他的岑岑豪迈的一脚踩着椅子,在那边的牌桌上甩出两张,“王炸!”
紧接着在面如菜色的两个“农民”摇头后,又放下几张,“三个A带一个8,没人要吧?”
摇头。
司岑:“一个3,嘿嘿……”
农民甲双眼放光,和自己的农民兄弟对视一眼,连忙甩出他以为的现有的最大一张大牌,“一张k!”稳啦!
谁料司岑嘴角翘起,“炸弹,四张4。”
没了,地主跑完了牌,地主获胜。
两个农民兄弟:“呜呜呜呜……你怎么还有炸弹?”
偏偏不先出,非出一个小三点耍他们啊啊啊!
“愿赌服输,好了,你们也一样,俯卧撑蹲起各一百个,蛙跳两百个。”
两个农民苦着脸,乖乖过去加入了呼哧带喘的人群当中。
纪明鹤:……
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捉奸啊(bushi)。
岑岑已经偏头,抬眸看过来了。
一对上他的视线,纪明鹤就知道他在不高兴呢。
他为什么不高兴纪明鹤也非常清楚。
毕竟一来,自己明明说好等岑岑结束之后打电话过来他再去接他,但他没做到。
二来他刚才推门进来的脸色相当难看,那副要杀人的丑陋嘴脸怎么瞒得过岑岑的眼睛。
纪明鹤相当羞愧——哪怕他其实不是怀疑岑岑出轨而是担心他被算计了——并且还有点点害怕的飘忽了一下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