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岑嫌弃的看了看自己手腕上没消退完的红痕,手指往上一拂而过,手腕便恢复成了白皙干净的模样。
嗯,看着确实顺眼多了。
系统:【……不惜动用魔气,就用来做这?】
司岑:【哎呀只用那么一咪咪点而已啦~倒是鹤鹤让我很担心,他昨晚上又是折腾自己又是捣鼓我手机的想干嘛呢?】
【崽看不懂,崽只是个没有感情的系统。】
司岑摸摸下巴,眼神变得幽深,【崽啊,你可能大概也许估计,是有两个鹤爸了……】
系统:???
*
纪明鹤自然没有去干什么兼职。
事实上他昨天说的那句话没说谎,他现在就是在休假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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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其实算是被半强制的休假,因为他的直属上司坚持认为他的状态不太好,不适合再过多的参与侦破重大案件——哪怕他在每月一次的心理评估报告中取得的全是“非常良好”的评语。
一般人当然是不太知道的,纪明鹤这个人有多会骗人。
那些什么心理测试对他根本不会有任何作用,他想得到什么结果就能测出什么结果。
他其实一直以来也对自己的能力很有自信。
但是昨晚上他失控了,把自己心底的‘另一面’又放出来了。
这已经是很严重的程度了。
如果不是看到那个视频,就连纪明鹤也以为哪怕自己不是完全痊愈了,但也已经是能掌控自己,进行正常的工作和生活的状态了。
那个视频是一个挑衅,一个威胁,也是打在他脸上的一巴掌。
或许如果纪明鹤现在依旧是和以前一样,他也不会特别在意。
但现在……他的身边还有司岑。
他已经不愿意有一丁点威胁存在在司岑的身旁了。
纪明鹤表情平静无波,推开了眼前的这扇门。
房间内一眼看去完全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因为空得很厉害。
但当然不是真的空无一物。
房间正中间有一把木椅,是十几二十年前才会有的那种比较过时的款式,看起来这把有靠背的椅子也是有点年头了,如果凑近仔细看,还能看到靠背左边那缺了一块角的地方有渗透进木料里的深褐色的颜色。
那是渗透得太多,且年头太久的……
血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