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之后嗓音也嘶哑,身上,尤其后颈处和大腿魅魔印那里,真的很痛。
就算事后江澈给他上了药,那牙印也没消失,明晃晃的,经过一晚上之后颜色还更深了,在雪白的肤肉上看起来有点吓人。
和雪雪火火不一样,alpha他是真的咬啊!他有专用牙齿啊!
司岑垮着一张小脸,眼神委屈,“不想去……!”
江澈弯腰亲亲他,把他从被窝里抱起来,当瞟到他身上深深浅浅的印子,尤其岑岑发觉被强硬抱起,赌气似的撇开头,他后颈上的就更显眼了。
江澈呼吸都乱了一瞬,用自己维持了几十年的超绝自制力,忍耐了下来。
“真的不去吗?如果实在不愿意,我让父亲去和学校沟通。”
江澈说着,作势要把司岑放回被子里了。
司岑:……
司岑双腿一把勾住,黏在了江澈身上,闷声,“别。”
“又想去了吗?”
江澈偏头亲亲他的发顶,一只手就能把他托住,另一只手还有闲心给他理一理睡得乱糟糟的头发,还发散思维,“宝宝头发长得有点太长了,要不要剪一剪?”
司岑发脾气似的躲他的手,语气气呼呼的,“当然要去!不然我辛辛苦苦头悬梁锥刺股这十天的意义在哪里?别动我头发,烦你!”
江澈对司岑仿佛有用不完的耐心和好脾气,当真不动他头发了,嘴里应着“好好好”,又说,“今天我给宝宝洗漱好不好?”
可想而知的,两个人的洗漱那肯定不是单纯的洗漱。
不过由于司岑确实要赶着去学校,今天应该还有不少事情要做,江澈舍不得欺负太过,只是浅浅尝了点甜头就放过了。
昨晚依旧没有永久标记。
最后关头他还是清醒过来了。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他现在脑域里有虫母的精神力,他不能肯定进行那样深度的标记行为会不会给岑岑带来什么危险。
所以弄死那只虫母这件事,果然迫在眉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