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挺刺激的。
这个世界的人受信息素影响蛮大的,真像一种未开化的动物性……所以会很刺激的叭~嘻嘻嘻~
“哎,老公你到底能不能醒了?伯父说既然是冲喜,不如不走订婚仪式,直接走结婚流程了,那到时候如果你不醒,我会和古蓝星时期那些冲喜新娘一样,和大公鸡拜堂?
或者……到时候该不会是你儿砸代替你跟我拜堂吧?
小主,
哇……”
他这声“哇”,听不太出来到底是震撼的感叹还是震惊的不解,或者……带着点兴奋?
不是!
这小家伙在兴奋什么?
他那个废物儿子,连个自杀式撞飞舰的垃圾都躲不开,害得岑岑受伤昏迷,脑袋流那么多的血……简直废物到极点。
如果不是有别的计划现在暂时不便暴露自己已醒的情况,昨天他就得把江衍拖到训练场练得三天爬不起来了。
果然还是这些年自己昏迷,江衍对自身太过懈怠了,居然菜成这个样子。
哦,就这样岑岑还一口一个厉害一口一个好酷!
江澈元帅满心都是冷酷:能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江衍丢去最遥远的边境星,先让他上前线磨练个三年再说。
司岑在江澈房间又待了大半天,甚至还挨着江澈浅浅睡了一个午觉。
醒过来的时候,腰上那睡梦中时沉甸甸的禁锢感仿佛还残留着。
司岑勾唇坏笑,也不戳穿,恋恋不舍的和江澈说了几句小甜话就溜了。
江澈睁开眼睛,手一动就摸到了岑岑午睡时脱掉丢在旁边的薄开衫。
柔软无比的面料上面满是岑岑的体温和气息。
江澈眸光暗了又暗,最终还是没忍住,抓着衣裳狠狠蒙住了自己的脸。
像是兽类隐忍的嗅闻喘.息声被开衫堵住,用力抓着摁着柔软开衫布料的手掌上鼓起青筋,有种令人心惊肉跳的蓄势待发感。
可惜岑岑没看见。
否则他一定会斯哈斯哈着念叨“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