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真真拿出一本账簿:“爹,这是京城店子这两月的流水,您看看,要付给作坊一百三十八两银子货钱,除掉货钱和人员工钱,这两月共盈利四百二十两。这钱都是您和娘的。你这次把货钱带回去,盈利什么的就放到账上,年底再来结算。”
结余的那些预收款杨真真没和杨松说,说了他也不懂。
“真丫头,这可使不得,京城店铺都是你在管,爹娘不能占你这个便宜。再说,就那些豆制品,怎么值得了这么多银子。”
“爹,豆制品在大同县不值钱,到了京城价钱可是要翻几倍的,咱家卖的可都是精制品。”又道:“我虽然出家了,但还是爹娘的女儿,你们也没占女儿便宜,这本来就是你们的。”
看杨松一脸不解,杨真真从柜里拿出房契:“爹您看,这是什么?这上面是谁的名字?”
杨松虽然文化不高,但是房契和简单的字是认识的,自己的名字更没问题。
当即就把房契拿来对着烛火翻来覆去看,眼里是难以置信的迷茫:“真丫头,这是咱家喜鹊巷豆制品铺子的房契?咋是我的名字?是谁和我同名同姓?”
“爹,这是女儿送爹娘的中秋节礼物,爹揣好,回去让娘藏好。”
杨松连连摆手拒绝:“丫头,这得多少钱?爹不能要,爹如今的日子已经很好了,不能再要你的东西。”
杨真真淡笑:“至少管个几千两吧。您老放心,女儿没花钱,皇上给的。”
杨松呆住了,皇上给的,这得多大的荣耀!
皇上给的这个信息超过了铺子价值几千两对他的冲击力,当下就要跪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