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真真又行了一礼,腰弯到了90度:“大同百姓仰慕圣上已久,虽灾年不改初心,今日贫尼有个不情之请,还请圣上为商业街赐下墨宝,大同县百姓也好时时瞻仰。”
“好!朕回头写。”又道:“左相没少在朕面前推荐师傅,师傅既来之则安之,就在驿馆住下吧,朕也好随时请教一二。”
“为圣上分忧,是贫尼之幸。”
杨真真恭恭敬敬行了个礼,对这个大业国最高领导也有了几分真正的恭敬。
哎,不是昏君!还挺随和的。
只是那悬针纹落到姐姐眼里,怪心疼的,如果你再多给点赏赐,这改运大事,就交给你的杨姐姐了。
“京郊开国寺是我朝国寺,师傅可去一游。师傅是得天运之人,朕准备在开国寺为师傅办一场法会,请师傅为京城百姓传经送法。”
“恭敬不如从命,贫尼遵旨。”
来的路上,杨真真就猜到皇帝可能会让她在京城开个讲坛什么的,讲什么呢?
自然是皇帝需要什么就讲什么。
如今皇帝差的不就是一个尚待圆满的因果?
杨真真回到驿馆,把那玉菩提试着戴了两次,都又取了下来,戴着这手腕过于高调,她还是习惯从上素到下,简单轻松。
本来嘛,二十岁的年华,无需任何装饰,本身就是美丽。
用过晚膳,枕着淅淅沥沥的雨声,盖着丝绵薄被,抱着玉串,杨真真美美地睡了一觉。
醒来已经辰时。
今日无安排,杨真真准备上午考察一下京城的买卖市场,下午到演讲之地开国寺实地走访,摸摸开国寺和尚的深浅。自己一个半道出家的尼姑,到了人生地不熟的京城,还是不能过于随意,万事都要做好准备才行。
杨真真找驿馆借了一把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