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睁着眼,似乎神游天外,听得到丫环的声音、管家的声音、嬷嬷的声音,但她就是不理、不言、不语。
然后就是请医诊脉,紧急着就是匆匆赶来的身穿灰蓝长衫的县令。
从来没发现这件灰蓝色的长衫会如此刺眼,刺得眼痛,心痛,指尖都在痛,痛得秦氏的泪水怎么也流不尽。
除了流泪,不变的仍然是仰望床帐,不言、不语。
县令看到桌上的菱角糕和玫瑰糕,无比温柔地询问她出门发生了什么事?遇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
县令又问小丫头,出门遇到了什么?
始终不得法。
秦氏从这天开始,就沉默寡言了。
难过几天后,秦氏想通了。
既然自己不能生养,那么,如果夫君主动坦白,并对她赔礼道歉,她就原谅他。
毕竟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