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叶渡清又摇头,很真挚地看着他说道:“但是你们两个长得一样啊。”
严屹宽听了他这话哈哈大笑,打量起这个俊美的后生,嗯,有点天一年轻时的意思。
叶渡清心里还是担心严以琛的安危,就让他想想办法回到刚才的墓室,自己的孙子,他不可能不救吧?
严屹宽用长腿扫开地上的断肢,直接盘腿坐下。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看着很眼熟的小竹筒,倒出一只小虫给叶渡清看,“同命蛊,这虫不死,他就没事。我家这小子皮实,命大着呢。”
看了这蛊虫,叶渡清终于松了一口气,蹲在他对面。
“我记得你叫叶渡清,是吗?”严屹宽见他对严以琛的安危十分在意,有点意外,这俩孩子啥时候混到一起去的?
叶渡清点点头,看着那张和严以琛如出一辙的脸,想到了自己师父,心里顿时有点委屈。“我师父,他也在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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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叶渡清可怜巴巴的眼神,严屹宽说:“在,不过不在这一层,他下去办点事。”
叶渡清彻底安心了,慢慢坐到地上。这时他才感觉自己双手火辣辣的疼,原来是刚才击打那石龛过于用力,指节和手背全擦破皮了。
严屹宽对他颇有兴趣,问他与严以琛是何时认识的,他又是何时得知对方是魔宫人,叶渡清就把从临水开始发生的所有事简要说了一遍。严屹宽从怀里掏出一个酒壶,边喝边听,津津有味。这两个小孩,此前几个月过的蛮丰富的嘛。
“你师父这个糊涂蛋,会盟也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你打青嵩,用的是无相印?”严屹宽骂了天一一句,问道。
“是。”叶渡清点头。
严屹宽又喝了一口酒,把酒壶递给他,“我就知道,你是随了他的根了。”
叶渡清摇摇头表示自己不喝,“前辈和我师父很熟吗?”
严屹宽咧嘴笑了笑,这笑容都和严以琛差不多,只不过多一份邪气和沧桑,“呵呵,那何止是很熟,从小打到大。”
他们坐在地上说话的功夫,墓室外传来一阵声响。严屹宽侧耳去听,突然兴奋起来,“可算是来了,老子等的花都谢了。哎,你这刀借我使一下,一会儿还你。”说着,他站起来,直接走出去。
叶渡清听着外面的嘈杂,有一批人下墓了,是轮回宗。他不知道严屹宽想干嘛,跟在他后面出去。
严屹宽要干的事儿很简单,他循着声音穿越狭长的甬道,拔出秋水见人就砍。轮回宗这些人才从上面打洞下来,根本没有一点防备,叫他一刀一个杀的片甲不留。
守在上面还没下来的轮回宗人一看情况不对,立马就要把入口封住,严屹宽根本不给他们机会,抓住一个倒霉的家伙向上一甩,把上边的石板砸开。他还有心思躲一躲飞溅的鲜血,一边挥刀一边吹口哨。
砍了二三十个人,他朝上面喊:“姓谭的,下来吧,我给你个痛快。”
叶渡清一直跟在他身后,看地上有没死透的就踹一脚。这时他闻到些刺鼻的气味,提醒前面的严屹宽:“有火药。”
严屹宽也看到上面的人点起了火折子,骂了声脏话,领着叶渡清往回走。叶渡清提前把耳朵堵上,不出五秒,炸药剧烈爆炸,墓室里又是一阵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