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能不能让我安心恢复魂力?”她怕他又口出惊言。
洛三刀做出“请”的动作。
又过了一会,汨罗思前想后还是开口道:“若是你,面对这种差异,你会怎么做?”
“有一处不同,所有的就都会存疑。不知不论,我行我主。”
不知不论,我行我主。
她若有所悟,不再多言。
整个地古川坍塌,此处虽然没有被波及,但总归不安全,越早离开越好。
待魂力能够全部转移时,汨罗便让洛三刀叫他们全都进来。
小漂亮首当其冲,汨罗一把将它摁回真墟。
不大的洞穴,乌泱泱站满一群人。
原以为黑面都神秘高冷,没想到摘下面具不掩面后,都是一群年轻人,个个都好奇偷瞄她,互相眼神交流,仿佛在证实什么。
她忍不住对洛三刀戏谑,“你怎么带了一群愣头青?”
“你年纪很大么?”洛三刀语意微妙。
汨罗感觉被冒犯到。
她目光落到角落里的某人,“花有容,出来。”
花有容挣扎了两下,愣是没从角落里挣扎出来,他周围的几个黑面还一脸无辜。
汨罗看了眼洛三刀,后者才朝那几个黑面示意,花有容这才脱身上前。
“是你设计将无由支开的?”她问。
花有容:“我只是觉得,少一个厉害的人在场,至少会更有胜算。”
汨罗点点头没有多说,随后扔给他一个东西,“吃下去。”
他接住,是一颗指尖大小的珠子,像是丹药,他没有过问便吃下去。
“不怕我给你下毒控制你?”
花有容没有说话,很快他就面露痛色,药性激发的灼烧感蔓延至四肢百骸,痛得他双脚一软在地上打滚。
“啊——”
他痛苦低吼,灼烧在他脸上肆意,又痛又痒,折磨地他想伸手挠。
“再挠破了脸,我可不管了。”汨罗不急不慌道。
随即,花有容双手颤颤巍巍放下,他就这样强忍着蚀骨之痛。
很快,在众人见证下,他脸上以及身上的烧伤开始结痂掉落,血肉上逐渐长出新的肌肤。
不一会儿,整个人恢复如初,如若新生。
真真是个俊俏的公子哥。
玉独苏很快上前检查他身体,震撼又凝重道:“你解了梵火的毒?”
汨罗并不在乎暴露这些,只对花有容说:“出去之后,你应该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体内疼痛逐渐散去,花有容痛到几近虚脱,尽管汨罗没有明说,但他明白她的意思,“知道...”
“那可是梵火...”
玉独苏上前,汨罗抬手打断他,“这些事以后再说,所有人不要用魂力,全都闭眼。”
洛三刀率先闭上眼,其他人跟着照做。
“闭眼。”她对仍旧处于震惊的玉独苏说。
待所有人就绪,汨罗开始施展缩地转移,眨眼间,所有人消失原地,再次睁眼后已是无人地域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