坍塌如狂风骤雨,整个场地被疯狂压缩,而就在一切即将被覆灭时,汨罗快速催动缩地之术!
刹那,黑暗淹没视线!
汨罗随后失去意识。
她做了个短暂的梦。梦里一开始照旧尸横遍野,她独自前行,走着走着,身边的血色像被风消蚀,慢慢的,开出一片花海。
前面水天一色,云霞流光溢彩。
花海尽头立着一位白衣人,背对着她看不到容貌。
她想上前,可刚走出几步,眼前的花海成雾,眨眼之间一切消失不见。
再次眨眼,她醒了过来。
身未动,耳边先听到一阵不轻不重的交谈声。
“都无路可走吗?”
“所有的洞口全部坍塌,路都被封死了,除非挖出去。”
“挖你个头,不知道越挖越容易塌么。奇了怪了,我分明记得咱们在跟一群魔兽死战,怎么一眨眼就变了地方?”
“是啊,眨眼就变了,不过也得亏变了,虽然这里也暂时出不去,但总比在那里马上就被砸死好,哎,等主子吧。”
“话说,里面的那位,真是咱们的主夫人...?”
……
醒后,汨罗脑子一阵乱,身子发虚。
“醒了?”洛三刀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她躺在洛三刀怀里...
“这是什么地方?”她问。
周围昏暗,四面寒冰,魔晶的光都很难将这里照亮。
“这个问题该我问你。”洛三刀说,将要起身的她摁回来,“别乱动,你还很虚。”
汨罗无力也无心再较量,由着他。“时间紧急,魂力不够,只能先转移到安全的地方,没有落下的吧?”
“那小子死了。”
“什么??”汨罗惊地声音都大了几分,抬头却见洛三刀一脸冰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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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她这一嗓子,外面隐隐骚动。
汨罗很快就看到,花有容刚露了半张脸就被谁快速拽走,话都没来得及说。
外面又是一阵乱七八糟说话声。
汨罗没空听,回头对着洛三刀胸口就是一巴掌,“这时候你还吓我?”
洛三刀抓住那只手,“说他死了,就是在吓你?”
“你还在吃醋?”
“怎么,只有你那位夫君有资格吃醋?”
“......”
“你那夫君呢,怎么不见他来助你?是没有,还是没用?”
汨罗彻底语塞。
明明是她胡编乱造的话,现在倒成了他拿来堵她的把柄,她该怎么说...才不会丢了面子...急。
“哑巴了?”洛三刀还不打算放过她。
汨罗眉头一皱,露出一脸痛苦难受的样子。
“怎么了?”
汨罗:“痛。”
洛三刀立即松手,小心询问:“哪里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