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呜.......青泽还活着......
汨罗:.......
一见喜喜奔过去,在男子脚下欢快地转了几圈,
男子弯腰将它抱起,温和道:“叫你吃的太多,跑了几步便不行了。”
“嘤~”
一见喜才不在意那么多,刚被抱起,便头一歪地靠在男子怀里睡了起来。
“姑娘可是迷了路?”
男子对她说,她微顿,说:“嗯。”
男子名青泽,一袭青衫,墨发未束,两边头发只在后面随意扎了一下,添了几分随和宁人。
青泽走过来推开栅栏,
“外面起雾了,此时若下山难免危险,姑娘若是不嫌弃可到寒舍一坐,待雾散去我再送姑娘出去。”
“好。”
她跟着进去。
青泽将一见喜放在架子上,随后手随意一拂,一个篓筐便出现在地上,那里面装满了草药,皆是上品。
这一排排的架子上,全晾晒着各种草药。
“你看起来并未生病,倒是那小家伙,好像吃了不少草药。”
青泽给汨罗倒完茶,将茶水放在她面前,
“皆是一见喜的吃食。它素来肠胃娇贵,这不,如姑娘所说,开始疼起来了。”
只见架子上一见喜不知道何时醒了过来,咧着嘴一脸痛苦地在找青泽,嘤嘤地甚是可怜。
架子就在汨罗旁边,不等青泽去,汨罗就起身将一见喜抱了下来,披风很暖和,一见喜忙想往里钻但被汨罗拦住了。
“小家伙把暖和当新奇,就不怕哪天冲上火炉把胡子给烧没了?”
汨罗顺手抽过一株伏龙袭月,手掌舒展之际药草便化成一股气息送进了一见喜体内,一见喜马上不闹腾了。
“调皮地很,如姑娘所言,一见喜冲上火炉把胡子烧没过,不止一次。”
汨罗只笑不语。
“姑娘擅用药理?”
汨罗摇头,“只在医书上识得一些皮毛,比不得公子。”
青泽:“姑娘谦逊了。”
汨罗:“苍梧山冷得很,你常年住在这里,可有想过出山?”
青泽摇头轻笑:“图一方闲静,习惯了。苍梧山的冰川连绵百里,鲜有人来往,不知姑娘为何只身来到此处?”
汨罗随便找了个理由,“好奇百里冰川,不料闯入秘地,打扰了公子。”
青泽温和道:“不会。此地许久无人到访,姑娘也不像迷路,倒像常来。”
“公子走眼了。”
院外忽然出现一个人。
花有容一见到汨罗,便道:“君上。”
汨罗起身刚走,忽然停下,转身将一见喜交给青泽,“......找我的同行到了,我该走了。”
青泽接过一见喜,“我送,”
“不用了。”
她走到门口,花有容立刻前来,“君上,我看到一个,”
她抬手打断他打断话,再次转身,对院子里的青泽说:
“最近一个月都不要离开这里,不要去任何地方,不要遇见任何人,记住了吗?”
青泽脸上划过疑惑。
最后她说:“乌梓水畔有一株红月棘,一见喜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