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独苏叹了一口气,“严重,见到他的时候整个手都血淋淋的,我要给他治,他没肯。”
“南北有毒不可不治,你怎么能听他的呢!”
这话一说出口汨罗就知道露陷了,在玉独苏一脸看穿一切的目光下,郁闷道:
“你能不能别乍我话啊...”
玉独苏:“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你,旁人可没这个胆子。那伤口我一探就知道是南北。”
汨罗:“......那你给他治没?”
“那你是想我给他治,还是不想?”
汨罗不做回答。
“你可真是争气。”玉独苏意味不明地说。
“什么?”
玉独苏:“昨日一整天你俩就不对劲,又又又又闹不快了?”
“我没招惹他,是他来找我麻烦的。”
玉独苏:“那你也不该给他一刀,那可是削铁如泥的南北,我看你是想要他的命。”
答对咯
汨罗:“我知道他让着我,我也不该动不动就跟他动手,可是他说话老气我,他说他......”
悬崖勒马,汨罗及时住口,
一想到昨晚的事耳朵就染上了红色。
“得亏他现在对你......要放在以前,或者别人身上,死八百回了。”
玉独苏苦口婆心,苦心孤诣,“你俩怎么就不能和和气气呢,总是打打杀杀,很让人提心吊胆欸。”
汨罗:“我已经很控制了......”
玉独苏:“总是半夜三更闹别扭,还殃及我这个池鱼,我也要睡觉欸。”
汨罗:“对不起嘛......”
“没只说你,他也好不到哪儿去。一张嘴就让人想死。”
汨罗给他竖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