汨罗扯下一个大鸡腿,往他面前一递,“第一口必须是掌柜的,给!”
“没兴趣。”
于是她拿回来自己咬了一大口,香迷糊了,说:
“要是每日能如此,我愿意追随掌柜一辈子肝脑涂地。”
洛三刀也着实不懂怎么一个鸡腿就能让她胡言乱语,还肝脑涂地,怕是她自己都不信。
罢了,他又跟这些话较什么劲。
“掌柜。”
“说。”
汨罗看着他,又说了一句:“你真好。”
洛三刀掀起眼皮看她,“你到底想说什么?”
糖葫芦在她嘴里嘎嘣脆,她笑道:“就是谢谢你,陪我出来玩,也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好?”
她低垂着头道:“嗯,就是……很好。”
“说了等于没说。”
洛三刀说:“我留你有用,自然不会让你缺胳膊断腿,所谓的好也只是一时兴起。”
“一时兴起就是不讨厌,就是乐意,你乐意做这些,我也乐意地很。”
她笑眯眯地,眼睛弯成月牙。
洛三刀:“。”
无言,反正他说什么她总有话等着他,不如不说,不然再多说几句,他便想将她扔进河里。
可扔进河里又会将她花了一个时辰的这一身弄湿,不划算。
“掌柜,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静坐修炼,你也好歹看看今晚的夜色吧,多漂亮。”
“没什么看的。”
她朝他的那边挪了挪,“掌柜真是好心肠,怕我在外边被抓了去,还特意陪我出来,恐怕那个齐伍这会儿也在看灯会吧?”
洛三刀:“你知不知道你犯的最多的错是什么?”
“知道。祸从口出。”
汨罗终于挪到他身边,这个视野没她方才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