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矢如飞蝗般射出,精准地收割着敌军的生命。
文聘站在旗舰之上,冷静地指挥着战斗,他的
“稳住阵脚,不要慌乱!”文聘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给荆州水军注入了强大的士气。
江东水军的反击虽然猛烈,但却如同飞蛾扑火般徒劳无功。
他们的每一次冲锋都被荆州水军无情地瓦解,他们的每一次呐喊都被淹没在厮杀声中。
甘宁一刀劈开一名荆州士兵的盾牌,鲜血喷溅到他的脸上,他却浑然不觉,眼中只有无尽的杀意。
他再次高举大刀,准备再次冲锋,却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惊呼:“将军小心!”
甘宁猛地回头,只见一支冷箭正朝着自己疾驰而来,箭尖闪烁着寒光,带着死亡的气息。
说时迟那时快,凌统一个箭步冲上前,手中长枪猛地一挥,将那支冷箭拨开。
“兴霸小心!”凌统大喝一声,将甘宁护在身后。
甘宁心中一凛,感激地看了凌统一眼
江东水军的反击一次次被荆州水军瓦解,他们的士气越来越低落,攻击也越来越无力。
江面上,荆州水军的战船如同钢铁巨兽般横冲直撞,将江东水军的战船撞得七零八落,木屑横飞,惨叫声此起彼伏。
文聘站在旗舰的船头,看着江面上狼狈不堪的江东水军,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他手中的令旗挥舞,指挥着荆州水军继续进攻,不给江东水军一丝喘息的机会。
荆州水军的弓箭手不断地拉弓射箭,箭矢如雨点般倾泻而出,将江东水军的士兵一个个射倒在血泊之中。
江面上,血水与江水交融,染红了大片江面,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战场上弥漫着紧张压抑的氛围,江东水军士兵的脸上写满了绝望和恐惧。
他们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境,等待他们的只有死亡。
甘宁和凌统背靠背,抵挡着荆州水军的进攻。
他们身上已经伤痕累累,鲜血染红了他们的衣甲,但他们仍然没有放弃抵抗,他们手中的兵器仍然在不停地挥舞,他们的眼神中仍然充满了不屈的斗志。
“兴霸,我们……我们还能撑多久?”凌统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感觉自己的力气已经快要耗尽了。
甘宁咬紧牙关,没有回答,他只是默默地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将一名又一名荆州士兵砍倒在地。
突然,甘宁感觉自己的身体一轻,他手中的大刀也脱手而出。
他低头一看,只见一支利箭正插在他的胸口,鲜血顺着箭杆汩汩流出,染红了胸前的衣甲。
甘宁的双眼瞪得老大,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无力,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他缓缓地倒在了地上,目光落在了凌统的身上,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道:“凌统……你……你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