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中又新添了不少新奇事,就比如裴驸马,裴昭,基本没法拉他去什么宴会了。
为什么?
没听见那宜安公主说了么,谁再拉她的驸马去那种无聊的宴会、喝个烂醉回来,就别怪她去拜访哪位大人的夫人,哎,待在他们府上就不走了。
这一番警示下来,这么尊贵的主儿去他们府上做客……这谁受得住啊,自然不敢再胡乱提议开宴席。
我们的裴驸马对于被管得这么严,也表示憋屈苦恼,引得同僚纷纷安慰同情他。
可裴昭其实心里那个偷乐啊,正求之不得呢。
不过还是有闲言碎语说宜安公主不识大体、不大度之类的话。
裴昭可不惯着他们,合着你们还当那没日没夜的狗屁宴会是正经事呢,照这样下去身体不得被掏空了。
于是有机会就上陈宴会的铺张浪费,靡靡之音消磨人意志的弊端。
老皇帝一听也不乐意了,自己这皇帝当得累死累活的,还要受气,你们臣子比我还享受安逸?
于是当即就下旨缩减宴会用度,不得耽于享乐。
百官莫敢不从,有人喜有人恼,不过对这位“一鸣惊人”的驸马爷是就此敬而远之了。
裴昭可不介意,他又不是弄权之臣,笼络这么多人心做什么,还乐得清闲自在。
……
结果刚说管得严呢,这天太子就把他带到了某处风月场所。
“‘聚欢楼’?殿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