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以为南宫羡月会趁机揩油，结果他真的只是给她洗头洗澡，虽然还是会不可避免碰到一些隐私地带，但是他并没有过多流连。

她坐着，他站着，温暖的水流顺着两人头顶而下。

他的手法意外的熟练，还时不时按摩着头上、和肩颈背部的一些穴位，让她完全放松了下去。

同时她又在想，这么熟练，一定是在别的女人身上做过很多遍了吧。

但是，那又如何呢？她操心这些做什么呢？

一个小时后，南宫羡月用宽大的浴巾将她包裹起来，抱回了床上，去衣帽间给她拿了新的内裤和睡裙。

甚至帮她贴上了卫生巾，再递给她。

整个过程，堪称熟练、周到、细心。

“穿上吧，我给你吹头发。”

“谢谢，”乔伊莎在被子里穿着衣服，忍不住试探道，“你对照顾女生这方面……看起来很有经验？”

其实不问她也知道，他的经验一定都来自那个所谓的“美丽强大，无所不能”的女人。

“照顾人只要用心，不需要经验也能做得很好。”他一边穿着睡袍一边说，然后看向她挑了挑眉，“对我的服务还满意么？我的小公主。”

她穿上衣服下床坐到梳妆台前，勾了勾半湿的卷发：“勉强及格。”

南宫羡月的指尖穿过她金棕色的发丝，不去思考为什么这次回来头发变得跟以前不一样，只享受现在照顾她的时间。

恍惚间，他又想到昔日在弗尔斯花园她病重时，她生活已经不能自理，他专门学了洗浴和按摩，日复一日做着那些事情，却一点不觉疲惫，只想要那样的日子，再长一些，再长一些……

可惜，天不遂人愿，即使他再如何精心照顾，也抵挡不住死神的强大，他又失去了她。

好在他等到她回来了，他可以像以前一样，照顾她，哄她，陪她，逗她……

吹干头发后，他用梳子轻轻梳着，乔伊莎看着镜子里的他，他狭长的眼睛里满是温柔、缱绻，像是在打理什么稀世珍宝一样对待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