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庆斯不假思索,“现在的。”
乔伊莎喃喃道:“我倒是觉得尽快恢复到从前那样才好。”那样,就不会有那么多顾虑了。
“你说什么伊莎姐?”祝庆斯没听清。
“没什么,快走吧,吃完早餐回主堡我还有事。”
乔伊莎与祝庆斯在佣人餐厅吃完早餐之后,又一起走了回来,在主堡门口道别分开。
乔伊莎走进去,看见穿着白大褂庄千尘,他正弯着腰给南宫羡月包扎,旁边他的助理手中有个托盘,上面放满了带血的酒精棉。
她走近,看见南宫羡月手臂的伤口,心里阵阵心疼:“少爷怎么会受伤,谁干的?”整个弗尔斯,谁敢伤害他?
邱易答道:“宁小姐突然拿餐刀扎了……”
“邱易。”南宫羡月突然抬头阻止他说下去,淡淡道:“小伤,不碍事。”
乔伊莎身侧的拳头紧了紧,这么担心她去报复宁婉柔吗?
原来在他心里,她一直是这么狠毒善妒的女人,尽管她已经与从前判若两人,但在宁婉柔面前,他还是防备着她。
但,那又如何,她尽力去成全南宫羡月就够了不是吗?
她手心松了松,问道:“少爷的伤怎么样?严不严重?”
庄千尘包扎完站起身,把东西放到助理手里的托盘上,“好在阿月身体健壮,说白了就是皮厚,所以伤口不深,”
南宫羡月不在意地把衬衫袖子放下来,“婉柔怎么样?”
陈凌风回答道:“宁小姐没事,回房间了,就是情绪不大好,一直哭。”
南宫羡月听了心里一阵烦闷,这个女人,担心这个担心那个,她还记得自己是个孕妇吗?
他起身大步朝楼上走去。
拧开房门,看见宁婉柔趴在桌上,眼眶通红看着窗外,南宫羡月皱着眉,走进去。
宁婉柔抬头冷冷瞥了他一眼,“你来做什么?”
“这是我家,我想去哪是我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