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便道:“依我说妹妹不必心急,也不必非要出宫去求。不如等家人入后宫之时,与她们说说,让她们去求一尊观音神像进来,妹妹就在自己宫中日日拜祭,也是行的。”
姚贵妃闻言,激动得拉住贤妃的衣袖,道:“姐姐说的对,妹妹怎么没想到?只怪妹妹钻了牛角尖了。”说着又对贤妃好一番感激,直说得贤妃忍不住拉着姚贵妃的手道:“妹妹过奖了,妹妹不过当局者迷罢了。妹妹若愿意,往后咱们多走动走动,常言道‘一人技短,二人技长’,咱们多说说话,妹妹也不至于一个人苦恼。”
姚贵妃忙道:“姐姐说的正是妹妹想说的。妹妹以前若有什么对不起姐姐的地方,还请姐姐不要往心里去。妹妹这些日子算是明白了,咱们后宫的人啊,就该安安分分做好自己的事情,不给皇上皇后添乱,就是最大的功臣了。”
贤妃喜道:“妹妹这样想就对了。咱们安安静静过好自己的日子,那可不比什么都强。”
二人言语投机,又说了许多话。还是贤妃的大宫女进来禀报,说太子妃进宫来了,在皇后处,请贤妃过去。姚贵妃才依依不舍地告辞而去。
却说贤妃到了皇后处,与太子妃彼此见了礼。皇后笑道:“往日纯儿进宫,你比我还心急,早早就来等着,今日怎么这时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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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妃不敢隐瞒,便将今晨姚贵妃所说之事讲了。皇后听罢冷笑道:“她倒想得美,还想着再生个孩子固宠。”
贤妃与太子妃皆不敢言语。贤妃偷偷看太子妃,这一向身体养好了些,但脸色还是很苍白。她本是太子妃的姑姑辈,对这个侄女素来关心,见此暗暗叹了一口气。皇后便道:“你们也许久未见了,在我这儿也不要拘着,好好说说话吧。”言毕便起身让宫女扶自己去看看为皇上熬着的粥。贤妃与太子妃也忙起身,恭送皇后离开后,贤妃便拉了太子妃的手,问道:“你可好些了?”
太子妃却道:“姑母怎么与姚贵妃来往?还让皇后知道了?”
贤妃笑道:“她找上门来,姑母总不好不理不睬。不过我与皇后无嫌隙,趁早说了,倒也安心。”
太子妃道:“姑母是安心了,却不见皇后气得不轻。”
贤妃道:“那也是没法子的事,姚贵妃就算不找我,指不定也会找别人。她既然存了这个心,总会想到办法的。倒不如我与她说了,咱们也能提早知道她的打算。”
太子妃点头笑笑,道:“姑母说的是,是纯儿想多了。”
贤妃叹道:“你一向心思重,要说我倒不如看开些,或许身子也就好了。”
太子妃闻听此言,不禁红了眼眶,见周围无旁人,便道:“纯儿又有什么法子,只怪自己不争气罢了。如今又伤了身子,眼看着只能等谢姑娘进门为太子开枝散叶了。”
贤妃知道她对太子要提前迎娶谢应婷一事一直耿耿于怀,却也无法劝解,只得道:“你也别老是想着这个,好歹你才是正妻,以后有了儿子也是嫡子。”
太子妃苦笑道:“姑母别宽我的心了。纯儿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