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细致查验,几位太医皆在一番讶然中沉默下来。
还是那燕横先开口了:“洪公公,此事事关重大,咱们还是将这些坛坛罐罐都带上,去皇上面前回话吧!”
这话霖画一听便明白了是何意思,她咬咬下唇,道:“请几位稍候片刻,我去禀告我家娘娘一声。”
殿内,齐韵将事情来龙去脉听了个大概,不由得抓紧锦被发泄着满心怨气:“短命的东西,作妖作到我头上来了,走,伺候我穿衣,我要去皇上跟前理论。”
“娘娘,您如今身体还虚,就莫要再折腾了吧!有什么话您告诉奴婢,奴婢替您带过去。”
“也罢,你去将前不久皇上赏的母子雕花玉坠拿着去见皇上,余下的多一句话也不必说,成不成,终究看他的良心。”
“哎!”
……
嘉德宫内,面对洪广及一众太医带来的消息,张子辽吓得彻底腿软,瘫坐在地上。
可依旧嘴硬不承认自己蓄意谋杀皇嗣,冲皇上磕个头又指着许佩道:“齐小主发现有孕后不久,换成了是你为其调养身子,那安胎药药量不足,与我有何干系?”
不等许佩反驳,霖画冷笑一声道:“是换成了许太医不假,但你临走前一连给了我十来副中药,事到如今我们用的还是你开出的安胎药。”
许佩也不疾不徐地朝梵昭拱手禀告道:“皇上,恕卑职无能,卑职与张太医交接时虽已查过安胎药,但因那时齐小主身子弱,所以卑职才听信了张太医的话,觉着他开药量不足的安胎药是为了齐小主好。”
这时,霖画将怀中一大一小的雕花玉坠取出,双手呈上:“皇上,这是我家娘娘托我带过来给您的。”
“来人,张子辽不守医德、滥用职权、谋害皇嗣,关入慎刑司严刑审问,查与其勾结之人,若如实招来,可从轻发落,否则株连九族,杀无赦。”
“是。”
就在侍卫准备将张子辽拖走之际,他却突然松了口:“别,我说,我说,启禀陛下,是璃昭仪指使我这么做的,一切全都因为她,她说只要我乖乖照做,以后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她还指使她妹妹花穗送了千两银钱和数不尽的美妾到我府中,我这么做全都是因为受了她的蒙骗啊!求皇上明察,求皇上明察。”
听到这儿,沈凝酥与方嫣忍不住默契的相视一笑。
而梵昭脸色则冰冷到了极点:“拖下去,花月吟那边也派人去将她关入慎刑司,好好拷问。”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