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宴席沈凝酥未去,后来听方嫣转述,才知发生了好大的热闹。
“怎么了?”沈凝酥一边试小宴菜品,一边问。
“希妃跟疯了似的,非要逼着皇上给她女儿一个封号。”
“我朝公主封号不都是出嫁时才封?”
“席间有人提到富蓼公主的封号,说这二字极好,她便插了一嘴说新后才立,也厚着脸皮替自己孩子求个封号同乐同乐。”
“愚蠢之人办愚蠢之事,皇上又不只她女儿一位公主,若是这边封了,那边如何能冷落着。”
“正是此话,因此皇上回绝了她,她便说自己女儿如何可怜,周岁宴未得好好办。”
“不办也是她听了江湖骗子的话自己主张的,如今又来拿此事说嘴。”沈凝酥笑了一下,将筷子放下,转身对清絮道:“就这几样菜就很好。”
“是。”
清絮闻言领着一众宫女退下。
“说起兰若宫,我倒是想起一件事,也是无心遇上,不知里头可有问题可深究。”
“什么事儿?”
“也是巧了,我手下的探子发现兰若宫一名唤冷玉的小宫女与长乐宫云岁走得近得很。”
“按理来说这两宫应该不对付啊!”
“正是此理,不过左右此事与咱们无关。”
方嫣闻后却是秀眉微蹙:“郑姜心机深沉,她该不会是要害华音吧?”
闻言,沈凝酥握茶杯的手一抖,叹了口气:“估摸着以希妃那个愚蠢性子还未发觉端倪。”
“咱们……要不要提醒提醒她?”
“此事无凭无据如何提醒,再说即便是告知了希妃也不一定信咱们的。”
因此方嫣也只得点点头,将话题扯至了旁处。
到了夜里,富蓼带了骆城风干肉干来吃席。
沈凝酥却是傲娇地睨了一眼,嗔道:“这也不像是给有孕之人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