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了。”
……
广阳宫内,梵昭大步流星地往里走,躬身作揖:“儿子不知太后突然回宫,有失远迎,请母亲恕罪。”
“坐吧!”
“谢母亲。”
“你瘦了些。”
“入了秋胃口不大好,所以瘦了,多谢母亲关怀,不知母亲在宫外一切可好?”
“先别说哀家的事儿,先说说你的事儿,听说璃昭仪被贬为答应了?”
“是。”
“她酿下大错,本应处死了才是,皇帝终究还是手下留情了。”
“毕竟她侍奉儿子多年。”
“你与她感情再长久,她也不该胆大包天祸害皇嗣。”
“那也只是张子辽一面之词,如今他畏罪自杀,早已死无对证。”
“你小时候你父皇带你进山狩猎,看见只落入圈套的野狐狸你却不忍杀害,那时你父皇便说你太过心慈手软,不是日后接管大统的料。”
“母后便是为了此事特意回宫?”
“放肆。”宁太后怒拍了拍桌案,“齐嫔小产对你来说难道是不值一提之事,并不值得哀家因此特意回宫?”
“母亲消气,孩儿并无此意。”
“既然你已经下了谕旨,哀家也不好再更改,但这处罚可不够狠,理应再加一条,褫夺她璃字封号。”
“儿子遵旨。”
这时,太后心气才又顺了一些,看了梵昭一眼:“不过你近来入后宫的次数倒是多了,如此才令哀家放心,齐嫔肚子里这个保不住,往后别的嫔妃还会有,她也还能再有孕,你与她都不要因着此事太过伤心。”
“是,儿子会好好劝慰她。”
“立后之事也是闹得沸沸扬扬,哀家即便是在松露山也多有耳闻,此事也拖了有一段时日,不知皇帝如何打算?”
“母后心系天下,自然事事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