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屋门被打开发出吱的声响,众人齐齐将目光看向梵昭。
“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我与虾毛是真心相爱,求您开恩放过我俩。”巧玉不断地挣扎着想离梵昭更近一点。
见此幕,花月吟身后的青蕊手握拳头,指甲陷进了肉里,连想冲上去将巧玉杀了的心都有。
“虾毛,你说句话啊!虾毛,快说你是真心实意待我好,只要你说,皇上必定能放我们一条生路。”
“巧玉,莫做无用挣扎了,这一世我对不住你,若有来生,我为你当牛做马。”
此刻虾毛内心平静如水——当初若非为了听从老大安排进宫护着花月吟,自己早就自尽千百回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没了那命根子算什么?岂非笑话?
“不,我不要来世,只要今生。”
一旁的花月吟原本还在想计策该如何救虾毛一命,却不想眼前这两个蠢笨东西一唱一和直接将自己的罪定死了,气得笑骂众太监:“你们都不长眼睛?那殿内还有养病之人,就这么由着他俩在这儿大吵大闹?”
因此洪广看了梵昭一眼,见眼色行事地命人将两人的嘴堵了起来。
“带去嘉德宫亲自审问,听竹馆是个干净地儿,容不得这两死在这儿。”
因此,众人便往嘉德宫而去。
轿辇上,花月吟乖巧得如同小猫似的依偎在梵昭怀中:“都怪妾身不好,才将令牌接过来就闹了这么大的事儿。”
“不怪你,他俩一看便是私会已久,说不定是在齐嫔掌权时就已勾搭在一块儿。”
“若真如此,那妾身便要请皇上手下留情了。”
她观察着男子脸色,接着道:“齐嫔是个体面人,在她掌权期间生了错事埋下祸根,犯事者又是她宫里丫鬟,皇上下令杀了他俩容易,可事情闹大了那人人都会嗤笑她的,皇上不为妾身着想难道还能不为她着想吗?”
此刻梵昭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他浑身燥热得厉害,一只大手不安分地在美人身上游走。
花月吟自然被他撩拨得飘飘欲仙,胳膊搭在他脖颈,仰着脸享受那密密匝匝的吻落到自己身上每一寸肌肤。
不知过了多久,轿辇停了下来。
洪广听着里头传来细碎喘息,自然明了,忙将众奴仆撤得远了些,又命侍卫先将巧玉、虾毛分开关押至两个厢房。
约莫过了丑时三刻,梵昭才从轿辇内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