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奴婢怕乱,急忙封锁了院门,小主要见沈小主吗?”
“不。”齐韵笑着摇摇头,“我肚子里这个保不住,不能再惊吓到了她。”
“小姐。”霖画忍不住哭出声来,“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担心旁人。”
齐韵却只是笑笑不说话。
随着太监的通传声,梵昭带着一阵雾露往里走,见前几日还面色红润的美人儿如今如同枯灯般躺在床榻上,竟一瞬间双眸发酸。
“为何如此?”他沉着脸问,周身散发着阴冷威慑的气息,令人忍不住胆颤。
霖画将眼泪抹去,一五一十将巧玉与虾毛的事儿和盘托出。
他听后,转身便朝殿外而去,霖画不知自己是说错了什么话儿?亦不知他欲意何为。
随后便听到梵昭的声音自长廊传来:“欣合宫太监虾毛与听竹馆婢女巧玉对食,杀无赦。”
“是。”洪广利落回应,随后带上一支侍卫去后院将巧玉绑至院中,又匆匆朝欣合宫而去。
欣合宫寝殿内,光线昏黄,烛火明灭。
原本花月吟在口中含了媚药丸子与梵昭正深吻,缠缠绵绵不分你我,却不想被齐韵小产的消息突然打断。
那媚药早已融化,满嘴沁香,勾得整个人儿浑身燥热、媚眼如丝、双颊通红。
她褪去衣裙,玉体横陈、云鬟斜坠……
正在兴头上,却猛然听得院子传来哄乱声。
青蕊焦急敲寝屋门道:“娘娘不好了,虾毛被抓了。”
此话如同一盆冷水泼在花月吟头上:“什么?是何人来抓?”
“是……是……是皇上身边的洪公公。”
花月吟急忙穿好宫裙朝外而去,一开门,只见青蕊已哭成了个泪人儿。
虾毛被七八位身强体壮的侍卫扣在地上。
洪广见花月吟出来,笑眯眯、规规矩矩地行了礼:“璃昭仪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