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这件事我真没有印象,这定是误会。况且他平日里疯疯癫癫的,还那么自大,他怎么可能被我调戏?而且,他对我没有情,顶多戏弄我,我对他也无情,我们怎么可能会做那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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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坦诚又疑惑,许安打心底不相信阿苏裴夜会任由自己调戏。
言木亦沉默了一瞬,他想说些什么,但犹豫了片刻还是选择闭口不言,若这些话说了,那对于自己来说便又多了一个情敌。
他清楚的记得阿苏裴夜那晚说的话,他的神情不像假的,他对许安有意,他的一举一动都藏着情,“那许是误会,我相信你。”
许安坐直,抬头将下巴抵在他的右肩,嘀咕道:“言木头,有一事我很好奇,你既是三皇子为何会认言大人为义父?这有违常理啊,而且,你为何要瞒着我?”
最令她不解的是,这件事即使告诉自己也无妨,为何却偏偏要瞒着?
“二十年前,皇上与清真人在神山后林捡到了一个幼婴,那个幼婴被树灵包裹着,任何人都近不了身,唯有皇上能靠近,皇上觉得是缘,后来便将这个幼婴视为了自己的孩子,这个幼婴便是我,我并非父皇的亲儿子。”
“但这件事只有父皇与他的几位故人知晓,为了瞒住我的身份,父皇便向外界宣告我是他在游历时遇佳人所得。其实我的两位皇兄皆非父皇的孩子,父皇登基后未立皇后,为了应付大臣应付太后便随意纳了几位嫔妃堵住悠悠众口。”
“自那年一场大战后,奸贼妖孽仍未除尽,而言大人则是父皇为我安排的掩护,我奉命缉拿奸贼,驱散妖魔,若我是皇子,便无法抛头露面,所以我这才成为了言府的公子。”
言木亦轻柔的解释着,紧紧握住那双摩挲着自己胸膛的手,淡淡的笑着。
“我也并非刻意瞒着夫人,只是当时我怕夫人知道我是皇子便不与我接近了,我怕夫人会用此理由拒绝我,当年岳母便是用此理由拒绝了父皇……”
岳母?说的难道是我妈?
许安歪头盯向言木亦,好奇的询问:“我娘是怎么拒绝沈爹的?”
“岳母说,她不想同佳丽们争夫君,也不想跟天下争君主,她只想自由的逛遍人间山河。即便当时父皇愿意做岳母的夫郎但岳母却说父皇是皇子,身份尊贵,怎可屈尊就卑,到后来,父皇被立为太子,岳母便一直保持着距离…”
听罢,许安倒是明白了,“所以,你才会瞒着我?你怕我因为你的身份而逃避然后拒绝你?”
“嗯,我不能让任何理由阻挡你我,所以我便一直瞒着,瞒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