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晌。
竹俞不知从何处薅出顺安剑,递给许安:“给。”
许安接过,先是擦去泥尘,随后收进剑鞘。
“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许安迟疑片刻,“我刚救的那个煤炭人怎么知道我姓许?”
“什么意思?”泽安愣愣的问道。
“在他没醒之前泽安来的时候叫了我的名字,但他醒后一直称我为姑娘,一瞬间他就称我为许姑娘,但是我在他醒后并未提及姓氏。”
“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之前在装晕啊。”
许安也不知为何,就是觉得哪里怪怪的,这人不会是骗她的吧?什么长灵根都是假的。
“无碍,多亏许小姐,他们都没有盗走冰晶。”
“对不起啊,竹俞,我知道你痛恨这些人,但我还是自作主张……”
许安有些过意不去的垂下嘴角。
“你不是我们宗门的人,也不必承担我们宗门的条规,今日若不是许小姐,我恐怕会成为他们的傀儡,说来我得感谢你。”
竹俞不禁回想起过去,心里也有些哽痛。
“感谢的话不必多说,你教我习法,也算我半个师父嘞,今后就以兄弟相称!有我一口肉吃就有你一口汤喝!”
许安拍了拍竹俞的肩,由于竹俞比许安高出半个多头,所以拍肩的动作有些没有气势。
“许小姐说笑了。”
“前面还叫我许安,现在又许小姐许小姐的,以后叫我许安就行了,没那么多讲究。”
说罢转头,“言大公子,我知道或许我们之间有些误会,不如今天就将话说开吧,免得你哪天抓我去报关!”
泽安偏头望向言木亦,没好气的说:“不用跟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