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个场景有点像慢动作,看起来还有点搞笑。
至少当事人之一的媸媚就被卫羽呲牙咧嘴的倒霉样和自家豢养的小蛇给逗笑了。
“扑哧~哧~”
萧清瑶站在屏风边上,忍不住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好了。”她重复道,看向端坐在床前看热闹的陆翊。
“南诏的医蛊术闻名遐迩,但治疗过程和方法确实有些离经叛道。”
萧清瑶知道陆翊博览群书,很多冷门偏门的书籍、知识等涉猎甚广,尤其事关他的心疾,恐怕私下也曾翻阅过不少医学典籍,不是因为惜命,想让自己活得更久些,而是有些事需要他延续生命去完成。
“是要在我胸前切开小口,放入蛊虫吗?”陆翊道。
“哎嘿,没想到,你人长得赏心悦目也就罢了,还难得这么有见识,不像有些人,要脸没脸,要文化没文化,难怪只能做美人身边的狗腿子。”
媸媚被哄好了,一边招手将摔到地上的小蛇召回身边,一边走回塌前,难得好为人师的开口纠正道:“那只是最低等的蛊术,本相~咳~咳,本姑娘不需要。”她傲娇的挺了挺胸膛,自随身携带的包裹中掏出几个瓶瓶罐罐,然后示意陆翊脱衣服。
萧清瑶见状,识趣的退出屏风外,临走前,还不忘把卫羽也一起拎走了。
不过是几息时间,卫羽甚至还没来得及焦虑,媸媚便手持一个圆盘器皿走了出来。
“去服侍你家主子更衣吧!”狗腿子。
“是。”卫羽条件反射的应了一声,麻溜的走进屏风内。
而媸媚则将手中的器皿端到萧清瑶面前,指着器皿中的血水和一条缩小版,长得像水蛭一样的小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