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瑶一边听安玉科普分析,一边检查剩下的东西,正如先锋队员所言,确实没有异常。
普通的竹筒内空无一物,也不知是原本就没有东西还是被人抽走了。
金叶子也是市面流通,最常见的金质货币,形状类似于折页状金箔,连个铺号铭文标记都没有,更是无从溯源查证。
还有先锋队员手中的布包,泥土似乎已经嵌入布料中,捏起来又湿又重。
萧清瑶一寸一寸细细摸索了半晌……
沉吟片刻,看向安玉,“你刚刚说,在查证一件事?”
“西戎的王族注重血统和传承,尤其是在位的帝王,对子嗣极为看重。阐禹虽然专横独裁,至今无人敢当面提起王族子嗣的事……”安玉用眼尾的余光扫了萧清瑶一眼,似乎在斟酌怎么用词比较恰当。
“你是想说阐禹的子孙根有问题?然后呢?”
……
一阵大风吹过,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起来。
先锋队员倒没觉得如何,平时与萧清瑶同吃同行,又一起杀人放火的,这种言辞论调在他看来就是很稀松平常的事。
而与萧清瑶不怎么熟的翟景之却有些尴尬的顿了一下,假装什么都没听到,往旁边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