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听到萧清瑶这番说辞,下意识的看向跌坐在地的阿暖,只见她爬起来的动作先是顿住,整个人散发出如有实质的尴尬后,才抬起哭得花猫似的小脸,对男子讨好道:“我就不小心说漏嘴了……我发誓,我没有乱说别的,她不知道我叫阿暖,也不知道哥哥叫沧溟~嘿~嘿嘿。”
“……”
“?”
而毫无所觉,甚至还带着点沾沾自喜的阿暖赶紧站起来,凑到萧清瑶跟前,为了怕被沧溟责难硬生生转移了话题,“那你为什么装晋王府的的护卫质问我?还拿刀尖戳我脖……”刚才跌屁股蹲儿的时候疼得呲牙咧嘴眯着眼,根本没有注意萧清瑶上药吃药的动作,如今近距离凑到她跟前,闻到一股似有若无的血腥味后,才想起滑落时滴落在身上的血。
萧清瑶满手的血渍,还在顺着指缝滴落,只是用药以后,流血的速度没那么快了。
阿暖沉默了一下,从怀中掏出一小段朱红色的发带,也没征求萧清瑶意见,直接托起她的手开始包扎伤口。
期间,谁都没说话,沧溟也只是深深地看了萧清瑶一眼,便不再执着追问她的来历,只是手中的残剑却是一触即发的备战状态。
“先查探一下,找找有没有出路,还要提防晋王的护卫追踪过来。”
阿暖赶紧凑到沧溟身边,抱住他一边没有执剑得手,两人率先往一眼望不到头的长廊走去。
一边走一边还有阿暖时不时发出的惊叹声和骂~娘的声音。
“哇~这个是红宝石吗?这么大!一定是搜刮民脂民膏得来的,这萧老贼……什么皇亲国戚,什么破王爷~萧家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一路走着,一路见识了各种从未见过的宝石、玉器,阿暖也只是感慨和惊叹,更多的是骂骂咧咧,从萧文滔骂到萧家的祖宗十八代,尽管如此,她却并不会上前去抠挖墙壁上的珠宝,眼中只有惊叹和鄙夷,没有一丝对宝物的贪婪和欲望。
不是好东西的萧清瑶将一切看在眼里,眨了下眼,一心二用的观察着墙壁上越来越夸张的千里江山图,从巍峨高耸的高山流水、树木花草,到金碧辉煌的城池宫殿,再到市井烟火和毫无预警出现的……春宫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