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敬,你耳朵好红啊。”楼煜食指轻轻的摸了摸林敬敦厚的耳垂,好奇似的询问。
林敬被这样一摸,敏感的一哆嗦整个人都往路逾那边躲:“别…别碰,痒。”
楼煜稀奇的看着林敬的反应:“阿敬,原来你怕痒?”
“不是怕痒,是你刚刚说话离我耳朵太近了。”林敬揉了揉耳朵,顿了顿接着道:“而且我耳朵比较敏感,你还摸。”
“我的错,我的错。这次记住了。”楼煜一边举着双手道歉,一边内心阴暗,原来宝贝的耳朵是敏感点。
林敬没搭理他,不说话把睡得歪倒在他身上的路逾扶正,然后看向站在那脸色极其不耐的昊坤。
楼煜瞥过林敬握住路逾肩膀的手,嘴角的笑瞬间耷拉下来,一股子独占欲瞬间充斥他的内心。
宝贝的心里装了太多人了,不好一点也不好。
是时候想办法先把路逾解决掉了。
既然死装货不行动,那他就推波助澜一把吧。
想完此后的计划,他心情才慢慢变好。顺着林敬的看过去,昊坤这个煞风景的不良少年直愣愣的站在那里,让人看着就不爽。
“你现在不喝是准备几点开始喝?挑一个良辰吉时吗?”
楼煜一说话,昊坤一激灵。
“真…真喝?”
“不然,我找人给你灌下去?”说完,楼煜弯腰敲了敲酒瓶子,清脆的玻璃声伴随着楼煜的冷笑。
听在昊坤耳朵里简直像是地狱的催命曲,他连连摆手,目光转向桌子上的酒瓶。
一瓶瓶就泛着冷光,骷髅头像是索命的死神。如果真喝完他真的会死的。
但现在他根本没机会回司家搬救兵,就在他进退两难的时候。
一道温润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了。
“楼少爷,饶了小孩吧,看在我司允礼的面子上。”
昊坤大喜过望,几步跑到发声的男人身边,安安静静的站在他身后,像是一个小鹌鹑。
“小舅舅…”
司允礼,司家最小的儿子,司小媛同父异母的弟弟,掌管着整个司家。
因为生母是个外国人,司允礼也是个混血。
深邃的眉眼,高挺的鼻骨,一副帅气薄情的长相,但因为嘴角的笑硬生生衬出几分温润如玉。
像是世家高门里手握佛珠,满身白衣的,眉眼含笑的世家贵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