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嵘川咧开嘴角,“他都给我下毒了,那也是我的事了。”
沈离还是不忍心。
楚嵘川抱紧了她,“姐姐,其实,父皇虽然待我很好,但他也有其他皇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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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离柔着嗓音,缓缓道,“你是家里最小的弟弟~我们宠。”
楚嵘川灿然一笑,“嗯!”
沈离无奈松手。
楚嵘川一步一缓,走到了宫殿外。
圣上今日在后宫妃嫔那里。
刚刚他说,他有其他弟弟。
比如这个柔贵妃。
就育有两子,一个五岁,一个两岁。
楚嵘川突然出现在仪元宫门口,宫女大惊失色,赶忙行礼,“太子殿下。”
“孤有事找父皇。”
“太子殿下您不能进去”,门口的宫女赶忙在拦,“今日圣上来我家娘娘这里啊!”
楚嵘川淡淡一笑,“你只需进去通传。”
“太子殿下!”
楚嵘川没什么表情,平静道,“耽误了孤的事,你担得起?”
这个尽职尽责的宫女很拖沓,看得沈离都想给她一脚。
楚嵘川明显站不住了。
他干脆撩袍跪下,沈离瞳孔一缩,听他道,“父皇!儿臣有要事禀报!”
声音十分嘹亮。
沈离隐着身形来到他身边。
楚嵘川眸光一闪,唇角勾了勾。
姐姐~
沈离见没人了,划了结界,说道,“你干嘛啊,多疼啊。”
楚嵘川看不到她,但手被沈离紧紧牵住,背脊也被温柔地扶住。
“没关系”,他满不在乎地笑了笑,“又不是没跪过。”
过了一会儿。
圣上出来了。
“川儿?为何跪在这里?”
楚嵘川脊背直挺,毫不胆怯,“父皇,儿臣请治张毅武。”
圣上微讶,身体微微后倾,双臂抱起,嗓音叫人听不出喜怒,眉梢一挑,“因何啊?”
楚嵘川仰头而视,不急不缓,“儿臣先前在调查永州的贪墨一案,背后主使正是张毅武,证据确凿。”
“且”,楚嵘川忽的低下了头,好委屈的样子,“父皇,他给儿臣下毒了。”
圣上听前半部分还淡淡的,没有什么表情,听到他后半句,唇周的惬意僵住了。
“父皇”,楚嵘川吸着鼻子,指了指角落里五花大绑的两个宫人,“儿臣自己查清了,参与之人都在这里。但他们都说没有解药。”
“能...”楚嵘川太痛了,先前已经是强撑,“可以...动他吗...父皇...好痛的...”
沈离早已泣不成声,源源不断地给他输着灵力。
楚嵘川没有等到圣上的回答,晕了过去。
沈离咬着唇,忍着现在就想把他抢走的冲动,没有扶。
楚嵘川特意跪在宫道上与圣上大声交谈,此时圣上脸色也是巨变,“快!把太子带回东宫!喊太医!!”
沈离一直跟着。
她就看着一整个太医院几乎都来了。
每个人都是摇头,又叹气。
几个老头把香炉取走了。
不一会儿功夫,楚嵘川的母后,也就是皇后,也来了。
沈离几欲张口。
皇后她见过几次,一点不似平时的端庄稳重,据理力争地和圣上争抢。
道理她都懂。
皇家父子嘛。
但是沈离握着楚嵘川冰冰凉凉的手,还是恨恨地想,你能不能先看看你儿子啊皇后!
“圣上!”
皇后不悦地喊了一声,字字泣泪,她终于回头看了楚嵘川一眼,“看看川儿,你看看啊!你看看他躺在那里,你就这样吗!!”
沈离该死地又原谅皇后了。
她低头望着楚嵘川。
语气瑟然哀伤。
“小可怜啊,你的爹娘怎么都不来关心你啊。”
...
“怎么样了?”
沈离推开毫无声息地出现在魏明安身旁,问道。
魏明安怒气满满。
江辞同样怒容难掩。
“你自己看!”
他们那时兵分两路。
沈亭御提着一个不断蛄蛹的麻袋狠狠地丢到了地上。
“啊啊啊啊!你们到底是谁啊!”
一个球在地上滚。
也挺好笑的。
破晓随意踢了一脚。
一个肉球,飞起,撞上那边的墙,跌落。
“啊啊啊啊!”
沈亭御挽起袖子,把这老东西头朝下倒出来。
“砰。”
破晓递上地上捡的脏布条。
沈亭御一脚踩着他的头,一脚踩着他的身子,拿布条拽起他的脑袋,在他后脑绕了一圈,狠狠系住。
“啊啊啊啊啊啊!”
“你,你们,是谁啊!放开我!”
边上的梁回得令,拉了几个人把这个胖子绑上了木架。
沈亭御卯足了力气,一鞭子挥出。
一下把这个胖子身上的几层衣服穿透,冒出了血花。
鬼哭狼嚎更甚。
“解药在哪!!”
张毅武是真蒙了,“什么解药??你们是谁啊??”
沈亭御不惯着他,面色冷凝,宛如杀神一般,连破晓都毫无用武之地。
“你给谁下毒了你心里不清楚吗!”
沈亭御怒吼。
这胖子一边怂,打一下就又叫唤又哭嚎的求饶,一边又说他没给人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