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醒就整这出。
沈离他们哈哈大笑,“你俩真是别扭啊。”
魏明安扒着江辞的胳膊,“我查了三个月了,慌死了。”
江辞笑吟吟地看着他,“昂,别怕嗷,早就告诉你了,斗不过的找我就行。”
魏明安看着他,“我都没斗,自己,心里没底。”
江辞笑了,“我这不是没死吗,一起。”
沈离笑幽幽地搭话,“一起带上我们啊。”
说到这,江辞微微瞪眼,“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把弟弟妹妹分开派出去,你要上天是吧。”
魏明安小声嘟囔,“你又不是没听到,我慌死了,就怕他们出事。”
江辞勾着唇,“下次不许了。”
魏明安点头,沈离笑得不行,“我说两个哥啊,你俩要不要看看谁厉害啊。”
江辞严肃了起来,“你厉害也不行,你们都归我护。这是不放心。”
魏明安点头,“是,没有哥哥放心的。所以我之前很愧疚。”
沈离无奈,给沈亭御眼神示意,沈亭御秒懂,一手挽一个哥,“呀!护,有哥哥保护最幸福了!但是我们这不是给哥哥排忧解难吗。”
沈离懒懒地靠着破晓,心想要论撒娇耍宝,沈亭御还真是第一名。
这不吗,给那俩哄的。
江辞插话,“你不也不放心沈亭御吗。”
沈离耸肩,“是啊,难的任务我从来不让他去的,实在不放心的我都跟着呢。简单的我就随他去了。我念叨了八百遍,出门必须带珠子,有事就捏。”
江辞抬眉,“这不就完了吗。”
沈亭御这回惊讶了,“阿姐你还跟着过我啊。”
沈离摇头,“就几次,直觉不放心,很多年前了。”
沈亭御晃着脑袋,“我就说我是全灵山最幸福的吧,你还不信。”
沈离笑,“好好好。”
沈亭御突然想起来,“那四个老头说我是你狗腿子!”
破晓噗嗤一笑,“我作证,确实这么说的。”
沈离咬牙,“说话真难听!”
“哈哈哈。”
“时间不早了啊,阿兄你行吗。要不要回去休息。”沈离有点担心他。
江辞啧了一声,“守岁守岁!我能睡啊!我要是今天没醒都要怄死!”
沈离眉眼温柔,“那你饿不饿,要不要再吃点东西,厨房给你温着南瓜粥。”
江辞眼神一亮,“要!”
沈亭御去拿了。
沈离懒悠悠地靠着破晓,破晓揽着她的腰,另一手给江辞捏胳膊,他道,“这样可以吗?”
江辞知道他在问什么,动了动手指,“手指还可以,胳膊抬不起来。”
沈离解释,“我这几日看过这方面的医书,就是说如果一个人太久没动的话,运动能力会减退,要慢慢恢复,叫肌肉萎缩。”
魏明安在给他捏另一边,“就是说让你慢慢来,别自己瞎动。”
沈离附和,“就是这样。”
沈亭御乐滋滋地过来搬了个凳子,“呐,阿兄张嘴。”
江辞躺了三个月,醒了还是得被喂。
该说不说,真幸福。
江南的冬天不太冷,但是这毕竟是快午夜了。
五个人的小院,暖洋洋的。
说说笑笑,时间倒也过得快。
“新年了!”
破晓眼眸含笑,依旧揽着沈离,凑到她耳边,清清楚楚地道,“新年快乐!我爱你!”
沈离一愣,侧过了头,对上他闪着光芒的明亮眼眸,红唇轻抿,抿出一贯的梨涡浅笑。
也凑到他耳边,“新年快乐!我也爱你!”
破晓笑眼盈盈,将沈离揽紧了些,没有再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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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谁都说了,就是没跟沈离说新年快乐,得补上。
沈离,沈亭御和魏明安开了酒。
江辞没有,破晓也没有。
江辞眼巴巴地看着。
“呐,干杯!”
沈亭御道,“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沈离笑,“你真的,学问全在这块儿了。”
沈亭御眼眸一瞪,“阿姐你乱讲,今天师父布置的课业,师父说没有错!”
“好好好。”沈离哄着呗,“你当我不知道你现在有帮手啊。”
沈亭御嚷嚷,“阿姐!”
沈离笑,“赶紧跟你这俩文化人哥哥学学吧。”
她还不忘说破晓,“这不嘛,之前不学,也被师父骂了吧,都得一起学了。”
破晓现在一天写一堆字。
沈离他们学多久他就得写多久。
沈离他们修炼,他也得修炼。
破晓嬉皮笑脸的,“反正都是陪你,没关系。”
沈离悠悠笑道,“师父把灵山学堂开这儿来了。”
魏明安日日被训,这江辞醒了他也暂时不能去。
哀怨得不得了,指着江辞,“你好了得去跟我一起被骂。”
江辞好笑地看着他,“你不会干啥啥不行吧。”
魏明安白了他一眼,“你试试!你试试啊!他们仨每天什么都完成的漂漂亮亮的,就我天天挨骂。”
江辞哼出笑,“笨~”
魏明安气得直哼哼,“没听到师父骂你天赋低吗,你少笑我了。”
江辞眉梢一挑,“那我不管,反正你现在自己挨骂去吧。”
魏明安蔫了,“哥~”
江辞乐了,“叫哥也没用,我现在是病号。”
沈离笑,“二哥啊,师父每次骂你我不都帮你说话吗。”
魏明安噘着嘴,“那也不影响我怕他啊。他说他从来没带过我这么菜的。”
沈离唇角一勾,“那确实。”
“哈哈哈哈哈。”给江辞乐坏了。
魏明安反驳都反驳不了,梗着脖子犟,“我不管,师父说江辞还不如我!他肯定得挨骂!”
江辞笑容僵在了脸上,“我...”
沈亭御真忍不住了,“你俩真好玩哈哈哈哈。师父多温柔啊。”
沈离赞同,破晓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