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安笑,“那要这么说,妹妹也救了我两次了。”
沈离切了一声,“二哥,阿兄没给你讲过吧,他自己都被人逼到死胡同了,看那些个人冲我来了,还让我赶紧跑,来救我,那时候就是个傻子。”
魏明安盯着江辞,眼眸弯弯,“这傻子现在不也这样吗。”
江辞怒,“你俩!你才傻呢魏明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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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
...
他们五个人将周围玩了一圈,游船一晃一晃地带他们回了原来的位置。
“回去啦!阿兄带你们吃好吃的!”江辞喜滋滋地被破晓推着走。
那边沈亭御推着魏明安。
回去吃晚饭,他们仨给这两个哥哥惯的没边了,水果都去切了小块。
听了江辞之前讲的故事,这个嬉皮笑脸,时不时犯个贱的江辞,其实才是他最原本的样子。
“阿兄~”沈离晃着江辞的袖子,“你们有事情干吗?我们给安王找点晦气去吧。”
江辞语气温软,“过了今天,我失踪的消息就要出来了。”
魏明安补充,“同时和我的。在云州,见过我的人不多,但是没人不知道魏明安。”
沈离敛眸沉思,语气几分不确定,“所以你们两个,自放诱饵?”
江辞赞许地看了她一眼,“我们二人为饵,尤其是我,我一出事,你就看吧,我哪里的生意最先波动,背后定是有安王操控了。”
“而且江辞有这个实力,他即使真出事,他的生意倒不了。”魏明安补充,“包括我也是一样,云州这边,安王再怎么用权势,我们的东西,丢不了。”
他俩隔着桌子互望,江辞勾了勾唇,“我放的消息,江辞于云州失踪,生死不明。安王会借机吞噬一点我的钱,不用管,让他吞,早晚都得还我。”
沈离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我去上门找安王要兄长?云州他地盘!”
魏明安乐了,“你果然跟我们想的反应一样,可以,但不急。”
江辞解释,“我的弟弟妹妹妹夫,都应在京城呢,所以即使在京城的你们得知这个消息也要一阵,我们两个先来跟他在暗处斗。我调了全国各地的账册和钱款往来,安王书房上次看到的几个地方也遣了人去查。”
魏明安接着说,“上次我们发现,安王不仅在云州,滁州,雍凉,包括苍梧,全部都有书信往来。这几个地方,本就有朝廷的驻军。”
江辞唤人取了舆图,“我们在推算,包括也要看安王的钱款流向,在推这支神秘军队以前究竟藏于何处。”
魏明安拿着几个小旗子在舆图上插了几个地方,“这个是朝廷几个驻军的地方。”
他又换了一个颜色,“这几个地方,是那天在安王书房,我们两个看到的有异常的地方。当然还有一个地方。”
他指了京城。
江辞悠然道,“安王与京城一人有不少书信往来,看书信看不出究竟是谁,也没有印信,字迹应该遮掩过了,很隐秘。”
他俩一人说一句,魏明安接着讲,“权势不低,但又不高,又贪心又谨慎,心眼也很多。这是安王在京城的眼线,若是安王败露,此人做的事,必定会诛九族的。”
江辞懒懒地靠着椅背,“我们俩京城也没放过,根据这些条件,有一些人选,我将琉宇派了回去,一一给我查。”
魏明安望着舆图,指了一个地方,“根据现有情况,基本可以推断,鄂州,这个地方安王也掌握。鄂州太守就是很多年前就是安王党。”
江辞垂眸,“夺过嫡的王爷,都是曾经有人支持过的,加上安王几乎是先皇最大的孩子,以前的安王党很庞大。但是安王一旗落败,被贬云州,本来他还是有希望的,之后因何安王彻底失势,我不太清楚,派人查了。”
魏明安接着道,“后来先皇雷霆之势将安王党斩得斩,流放得流放,他当时的几大势力均被清算,先皇迅速自发退位诏书,传位于当时羽翼未满的如今的圣上。”
江辞抬眉,“先皇按理应该是在宫里的。噢对了,就是先皇判的魏明安家满门抄斩,背后推手。他这个仇倒是稀里糊涂让安王给报了。”
沈离拧眉怒道,“不算!”
“哈哈哈哈。”魏明安笑了,“这不查呢吗,我也没说对安王就算了啊。”
沈离拍拍破晓,“听懂了吗?”
破晓摇头,“一句没懂。”
给愁眉苦脸的沈亭御都逗笑了,“行,还有不如我的呢。”
沈离没忍住,笑出了声。
“就是他俩在查,安王到底在哪里有势力,和找他这支军队,还没查完。”
破晓哼哼两声,“那我听懂了。”
沈亭御接话,“所以能不能给安王找晦气啊~”
魏明安温温柔柔,“想想你们要怎么演?弟弟妹妹知道哥哥在云州失踪,想怎么闹。”
沈亭御嘟囔,“把安王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沈离乐了,“你俩有没有什么想自己去检查的地方,云州,京城,别的地方,都行,我们仨就干这个事。”
“那去趟云州?”江辞想了想。
“还等什么!出发!”沈亭御腾的一下站起来了,急吼吼的。
“哈哈哈。”
...
一行五人,几瞬就到了云州。
第一个去的魏明安的住处。
魏明安气得咬牙切齿,“这死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