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你了。”
...
左右他们也无事可做。
他俩去当江辞跟屁虫了。
江辞要查账。
沈离探了个脑袋进来了。
“阿兄,来陪你~”
江辞淡淡一笑,“进来吧。”
沈离拉着破晓坐下,跟江辞说,“不用管他,他一个字听不懂,纯陪我。”
江辞喊来底下的人送来了天香楼的花茶给他俩喝,问沈离,“学学?”
沈离搬了个凳子凑了过去,“我试试啊。账本我看得懂但是可能别的行业不太了解。”
江辞递给她,“不懂问我。”
然后把手底下来汇报的掌柜们喊进来了。
江辞这会儿气质尽显,瞬间就不一样了,进来的几个人看沈离也在,微微讶异。
江辞翻着他们递来的东西,淡淡道,“我妹妹。”
几声异口同声的,“小姐好!”
给沈离叫得面色一红。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沈离彻底对江辞的家业规模有了更深的感悟。
他不仅行业多,范围也广。
每处他都能掺一手。
实在是盘根错杂。
就他一直说的他没有京城酒楼生意,他在天香楼钱财困难的时候投了笔钱,远远能将他们的困境解决,天香楼的老板自那以后给他让了两分利。
而他自己的粮食生意,自此打开了天香楼的销路,他在京城的粮食铺子地位水涨船高。
他不是还有造纸坊吗,沈离看着这个就更新鲜了,简直能铺满全国各地。
而且他有高端纸,向皇宫进贡的,也有低端纸,普通老百姓买的。
沈离觉得单造纸这一项,就能让他赚的盆满钵满。
江辞看到她惊讶,给她解释,“这是我们家原本的生意,当初进京就是因为选中了进贡,入了皇帝的眼,动了别人的利益。”
沈离噘着嘴,她想起了江辞那段日子,小声道,“你应该报过仇了吧。”
江辞弯唇一笑,但眼神冰冷,“很早就报了。”
得给他们全家偿命。
“阿兄~”
江辞赶紧又递给她一本账册,转移她的注意力,“呐,这个你应该喜欢。胭脂水粉铺子。”
沈离吸了吸鼻子,“你怎么这都有啊!这家店是你的?!”
江辞觉得好笑,“是,我有花田,这些基本都差不多的。”
沈离瓮声瓮气地道,“得,我也给你的万贯家财贡献不少。”
江辞大笑。
拉着他们几个和刚回来的沈亭御走了。
沈亭御说师父同意了。
破晓在一旁装得还挺像,看着懵懂地望着他假装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沈离憋着笑意,看着他演,结果沈亭御又说了,“我去随了点钱,去看段景临一个表妹嫁人,学了好多新招,都得整破晓一遍。”
江辞在旁边拱火,“他瓷实,能整。”
破晓演不下去了,求助的眼神望向沈离,好像在跟她问,他们又要干嘛?
沈离摆摆手,那意思是她也不知道。
破晓只好自己求沈亭御,“你先告诉我呗。”
沈亭御才不理他呢,问沈离,“阿姐什么时候回去?”
沈离剥着坚果,“后日吧,看你比赛?”
沈亭御自己都不在意,“那有什么好看的,我等着回来跟阿兄蹭饭呢。”
沈离眼神一亮,“咱俩去一趟,看看那几个老头的洋相?”
沈亭御道,“我已经给你看完了,还起不来呢,二长老是让人抬着去的,比比划划的。我喊师父来,师父说他会来的,他亲自给破晓关好。”
沈离笑,“这句你自己加的吧。”
沈亭御理不直气也壮,“对啊。”
破晓弱弱地抗议,“沈亭御我又没惹你。”
江辞接话,“我们这个叫,同意归同意,不爽归不爽。”
沈离给他解释,“人间成婚之前两人是不能见面的。你要自己待几天。”
破晓眸子暗了,“啊,这样啊。”
“他们怕咱俩偷着见。”
“是这样的。”沈亭御点头,“所以我才找师父呢,他能管你俩。”
...
接下来的两天沈离赖在江辞的府里没走,过得那叫一个神仙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