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沈离将他拧巴的身子掰回来,双手捧着他的脸引诱他咽下去。
他又没守住防线,烈酒再次滑落咽喉,激起一阵灼热。
烫得他浑身颤栗。
手肘曲着,宽大的袖子滑落,露出健硕的双臂,几乎将背后的房门拉到极限,胸腔剧烈起伏着,心跳如擂鼓。
他脑中一片空白,已经反应不过来了,沈离带着她的烈酒,亲得他酥酥麻麻,四肢逐渐绵软,丧了力气,浑身都好似要烧起来了。
沈离微微抬了头,喘着气。
破晓得了赦免,大口呼吸着。
“呜呜..呜...”
沈离又灌了他好大一口酒。
过了许久。
沈离彻底亲不动了。
垂头趴在他肩膀。
两人的喘息声一个比一个大。
“好热...”,破晓喃喃道。
房门吱吱作响,沈离抬头,拉回了破晓的手腕。
帮他褪了外袍。
解了他身上所有的灵气。
她亲不动了,不玩了。
破晓面色潮红,刚刚明亮的眸子已然迷离,眨巴眼睛的频率降了许多。
“还喝嘛?”破晓抱着她的胳膊听到她问这话,避如蛇蝎,拼命往旁边蹭,身子都在扭。
一点没挣扎动。
“好喝吗?”沈离接着问,另一只手,给他解着灵力。
破晓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他声音极低,沈离凑近耳朵才听见,“太辣了!”
又进入他那个醉酒一问一答环节了。
怎么每次都抱着她的胳膊啊!
“那还喝那个甜的吗?”
“喝!”破晓的手突然举起,落在躺椅把手上,吓了沈离一跳。
行,这也是固定节目。
沈离刚把梨花酿的那个瓶子放到他手里,他抱着就往下灌。
喝了几口咬着瓶沿咂嘴,“好喝!”
沈离拍拍他,“我是谁啊?”
“嗯?”破晓吱唔了一声,眯着眼睛看向她,眸光努力聚着。
他摇摇头,“不知道。”
沈离嗤笑一声,晃了晃她的酒,喝了一口,往下坐了坐,让椅子立起来一点,“我沈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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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沈离啊”,破晓迷瞪的眸子瞬间亮了,他一手拿着酒瓶子,撒开了抱着她胳膊的手,去解束腰。
沈离满脸问号。
隔空搬来一个椅子,沈离坐在椅子上看躺椅上的破晓自己折腾。
躺椅离了她的重量,一晃一晃的,破晓往上蹭了蹭,自己解了腰带,胸膛露了出来,粉扑扑的。
他还要脱掉上衣,沈离按住他的手,“干嘛啊。”
破晓还是一脸迷糊样子,举着酒杯又喝了两口,更迷离了,晃晃悠悠地说,“沈离不说要办我吗!”
“诶哟”,沈离被逗笑了,“天老爷哟,这谁受得了啊。”
衣服都脱不利索还惦记这事呢。
“沈离说什么你就听什么啊。”她抓着破晓的酒瓶子晃了晃,看看余量。
直接抢过来了。
破晓一脸餍足地闭上眼,点头如捣蒜,“当然了。”
他闭着眼睛还要抢回他的酒。
沈离嘴角就没下来过,没管那扒拉着她的大手,一口闷了他这小甜酒。
其实他醉得这么厉害,是因为两个酒混着喝了。
“那沈离让你做什么你也做啊。”
“呐”,破晓直起身子,抖了几下,把他的上衣抖下去了,又躺回去了。
仍旧闭着眼,转着身子朝说话的她,并着两只手腕往前递,“办吧。”
醉鱼。
她的书还没看呢。
等她偷摸看了再说嗷。
沈离拉着那喝了酒热乎乎的手,哄他,“乖啊,今天不办你,以后再说。”
“不行。”她那醉鱼听到这话十分激动,摇着她的胳膊,“不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