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你娘亲长得很像。”川柏的表情看着很是平静，但是声音中却有一丝颤抖。

洛九笙有些意外，她娘在凌霄宗之后的事洛家没有人知道，洛云裳也从未向小时候的她提起过。

她进凌霄宗虽然有查洛云裳消息的目的，但是不成想刚入宗门就遇到了她娘亲的师父。

而且看眼前这人和宗门其他人的反应，她娘当初离开宗门并不是被逐出的。

而从刚刚在场之人的只言片语中，她隐约能推断出，眼前这个自称是她娘师父的老者，在她娘离开之后就半隐退了。所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这位老者应该知道得不少。

想到这，洛九笙恭恭敬敬的对着川柏行了个晚辈礼：“晚辈洛九笙见过师祖。”

当初云裳十几岁进入凌霄宗拜他为师时，也是这小小的模样，她清脆略显稚嫩的声音朗声喊道：“弟子洛云裳拜见师尊。”

记忆中洛云裳年少时的模样和眼前洛九笙的脸重叠，川柏一时有些恍惚。一晃都这么多年了，云裳的孩子都这么大了。只是不知道云裳那个傻孩子现在可好，又去了哪里。

川柏沧桑的眼中闪过一丝泪花，声音竟有一丝哽咽：“好孩子，快起来。”

“你娘她...还好吗？”川柏犹豫着还是问了出来。

洛九笙思考了下，还是说了实话：“我娘八年前离开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了。”

其他人听到这话面上或多或少有些惊讶，只有川柏似乎早就知道一样，摇摇头嘟囔了句：“傻孩子，她还是去了。”

洛九笙心思微动，这个川柏长老果然知道什么。只是现在不是详问的时候。

川柏似乎也不愿意多透露什么，收敛好情绪，转移了话题：“你娘离开时已经是六品炼丹师了，你可学了炼丹，现在是几品？”

这句话一出，大殿上的其他人也都收起复杂的心思，竖起耳朵等洛九笙的回答。

洛九笙略一沉吟，报了个不那么夸张的等级：“晚辈现在只是四品炼丹师。”

静，安静，凌霄大殿陷入诡异的安静中。

就连川柏也愣住了，他本想着云裳在他还小时就离开了，定然没有怎么教孩子炼丹，所以估摸着以洛九笙这个年纪，差不多应该是二品炼丹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