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决不能像她这么蠢,还这么张扬!”甜盈与她一唱一和。
马车内,正好听到这几句话的周嫣然,知道扶云卿就是故意说给她听的,气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怒骂车夫:“走快点啊!赶紧离开这里!晦气!”
待马车离开,扶云卿发现不远处有五张完全嵌进泥土的树叶,心中暗暗一惊。
心道,谁的内力如此强悍恐怖?
抬头便看到了一身斜襟靛蓝长袍的祁承翊。
是他啊……
那不奇怪了。
扶云卿心中不服,想与其一较高低,摘下几片树叶,蓄了十二分的内力——
“咻。”
树叶一一嵌进泥土一分。
才嵌进泥土一分,可祁承翊却将五片树叶完全嵌进泥土中。
可见二人实力差距……
“看着,我教你。”
祁承翊英俊且清冷的面上,勾着一丝浅笑,朝扶云卿走过去。
反正实力已经暴露,祁承翊索性不装了,学着她口中所讲的“真诚”,真诚待她。
祁承翊骨节分明、冷白且微凉的手掌,轻轻裹住扶云卿的玉手。
似有一窜火焰,在她耳垂盘绕交织,又红又烫。
祁承翊唇角微翘,微微俯身,薄唇凑到她耳垂前,几乎就要挨上,他清越舒朗又带着几分慵懒的声音,缓缓撩拨:“云卿,看清楚,丹田沉海、指尖蓄力,先这样……再这样……”
他握着扶云卿葱白如玉的指尖,轻抖手腕——
几片树叶,尽数没在泥土中,地面只见几道极浅的裂痕,却不见树叶。
扶云卿脚趾抓地,脑子炸出一片空白,一边思索他到底怎么办到的,一边又莫名的紧张?
“好吧,你没看清。我再教你一次。”祁承翊薄唇划开一抹无奈的笑,揉了揉她脑袋,指着百步之外草里扒土的田鼠,“看见了吧,绿叶杀人也可杀鼠。”
他耐心细致地握着她指尖,轻轻摩挲,蓄力击出——
几乎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