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屁呀好,你以为自己真没责任?要不是你这老东西的纵容,借他们九个胆子也不敢对秦家下手。】
【麻淡的,刀子没捅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疼,想想都恨不得灌老东西一嘴毒,也让你尝尝百转千回的滋味!】
【要不我就去配点毒灌他得了!】
庆隆帝:你这是谋杀师长!
不过想到宋云夕那性子,庆隆帝还是怂了,尴尬的清清嗓子:“也是朕的错,是朕识人不清,是朕给了他们机会,是朕对不起秦家!”
这还是庆隆帝第一次承认自己的错,也是他这个帝王第一次当众道歉。
【哼,现在知道错了?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
庆隆帝:差不多得了,朕不要面子的吗?
宋问天看庆隆帝脸色红白交替,神情颇为尴尬,便猜测他定然是又被宋云夕在心里给骂了。
笑着以秦煦白道:“你兄长中毒至深,又被害早产,是为师强行留住了他的命,只可惜想尽办法也无法延续他的生命,十八岁已然是极限。”
秦煦白只要想起兄长那风光霁月的模样,心口就像被针扎一样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
难怪当初年幼的他说要让兄长名垂青史时,兄长神情有异,如今想来是他忽略了兄长眼底的悲伤。
秦煦白觉得,自己是真的该死啊!
当初的他拥有兄长渴望而不可及的健康,却还要赖在潇竹院中刺激着他,像是在明晃晃的向他在炫耀:看,我拥有你所没有的健康身体。
难怪当年他坚持要搬去潇竹院时,祖父和父亲会阻拦,显然是担心他会刺激到兄长。
看他神情落寞,宋问天拍拍他的肩膀:“你兄长最后悔的便是能在大限来临前还能用自己救下你。”
“他望你好好活着,望你能如曾经所盼那般名振天下。所以煦白,为师信你不会让他失望。”
庆隆帝听着频频点头,这秦煦尧对自己唯一的弟弟可谓用心良苦,而以秦煦白的能力,想来日后也必定会名振天下为慰兄长在天之灵。
可他正感动之时,便觉有两道锐利如刀锋的眼神向他刀过来。
回头对上宋云夕的眼眸,庆隆帝简直都要哭出来了——
又是这臭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