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被捏住,他愣愣的仰头,对向幽深的眸子。
啊?
你也渴吗?
垂下去的脸,凑近唇角,不知道想到什么,他顿住,抬头盯着宿淮的眼睛,眼神询问:可以亲吗?
张海哥暗道不妙,想摇头,可后颈上的手死死按住他,他张口正想让他放开,吻就落上来了,根本不用撬起唇缝,像是故意使坏一样,刚好探入。
嘴角,下巴,脖子,舔着水痕。
鱼尾蹦跶两下,撞到疤痕时吃痛一声“嘶!”
族长愣住,松开宿淮,低头看着蔫了吧唧的尾巴,伸手握住“疼?”
“我要泡水。”
“……好。”
张海哥整个鱼都没入水中,在鱼缸里看到他抱着尾巴,一动不动。
比盆栽还要盆栽。
族长低头,随后去冲了个冷水澡。
鱼缸里的鱼见此,赶紧跃出水面,随便套了个衣服,上了轮椅,一溜烟的跑了。
速度很快,一出门就撞到了人。
吴邪被撞得狠狠坐下,尾骨震的发麻。
胖子就要扶起天真时,看到来人一顿,浑身僵硬,眼眶唰的一下就红了“小霍……?”
吴邪正痛的想要嚎两嗓子,一听到这个名字立即抬头,只见那人就在眼前。
“张……海哥。”
青年一顿,手指蜷缩了下,这两……是谁来着?
有点熟悉。
又想不起来。
谁来着?
一个沉重的拥抱压在了他身上,中年男人撅着屁股,呜呜呜哭着,泪水蹭在身上,黏糊糊的。
黏糊……
不会是把鼻涕擦我身上了吧?
张海哥默默控制轮椅逐渐后退,却不曾想这胖子紧追不舍,两腿一蹬差点把整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
“呜呜呜霍无恙你没死呜呜呜呜,你大骗子怎么连胖爷都骗呜呜呜呜呜。”
哭的蛮凄惨的。
那我安慰一下?
张海哥伸手拍拍他的背,目光落在坐在地上的吴邪,大脑发出刺痛,片刻后,他微微勾起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