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夹杂着锁链声,带着低喘“小白菜,哥错了,松开我,好不好?”
戏谑的语调懒懒散散,根本不像求饶,倒像是求欢。
“哗啦”一下,是一阵翻书声。
张小鱼睁大眼睛,不敢多作停留,连忙拿走鼍龙鞭,同手同脚走了。
卧槽卧槽,这两人在干什么!?
黑眼镜看着不像正经人,可张海哥看着很正啊!
原来张海哥私下里玩的这么花??
怎么看,都应该反过来吧?
主屋内,张海哥翻书的手一顿,他抬头看向窗外背影略显狼狈的人“满意了?”
黑眼镜斜靠在床头,目光紧锁坐在轮椅上的人,他双手一翻往后交叠,连接手腕的锁链再次发出声响,嘴角带着笑意,神色慵懒。
“不够。你折磨我半个月了,怎么还不消气?”
张海哥低头看书,淡淡开口“我说过,后果自负。”
“那你还想锁我一辈子啊?”
“提议不错。”
“……小白菜~~海哥~~瞎子知道错了~松开我。”
张海哥抬头,盯着齐先生不语,他合上书,靠近床边,站起身抬起膝盖,半跪在床上,外套褪去,露出漂亮的身体。
齐墨神色凝固,笑意淡下去,眸色加深,喉结滚动一下。
“想吃什么?”
“想吃的,吃不到。”
“看着就好。”
张海哥垂下眼,脸上没有多余表情,用着修长性感的手做着最色气的动作,时不时溢出闷哼,像个悲天悯人的神,跌入世俗。
齐墨摘下墨镜,目光侵略的盯着他,任何细节都不放过,在他眼中,每一处都看到清清楚楚。
这就苦了他了,只能看,不能吃,折磨半月,要是别人可能会逼疯。
“老婆,在分开些。”
白发青年抿唇,耳尖通红,可还是照做。
这一下,齐墨脸上彻底没了笑容,指节捏的咔嚓作响,他猛然坐起身,想要靠近他的神明,却被坚固的铁链牢牢锁住,只差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