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我们这就走。”周莹顾不上洗漱,扶着哥哥小心翼翼下床。像是拿了一件易碎的瓷器,生怕碰了磕了。
昨晚周逾睡着后,她把手机塞包里。调了纯静音。取消了振动。所有电话,一律不理。没有什么比保住他的命更重要了。
做心脏彩超的女医生是刚毕业留校的博士,临床经验不是很足。赶上好几处都没把握,只能眯着眼睛反复看。
“有家族心脏病史吗?”
“无。”周逾敞着病号服。面对一个年纪相仿的女医生,很是不自在。加上给空调吹得浑身发热,有些闷。说话能省就省。
周莹听完脸色一沉,急急地插嘴:
“大夫,我哥说的不对。我们爷爷五年前就在阜外心血管医院做了一个高难度心脏手术。”
“我怎么不知道?”
“你公派出国一年,科研任务重。爷爷怕影响你,叮嘱我们都瞒着。”
周逾万分诧异,支撑着胳膊半坐起来。
大夫怕出意外,急忙凑过来按着他:
“别动,还有一会就好啦!”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