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问草突然有点想哭,为自己中午诋毁过他。
可她分明是实话实说,为什么看到文玖现在的笑容,还是觉得如此愧疚呢?
叶问草不知道,叶问草只觉得更难过了。
听着文玖温柔的关怀声很快又转到兴高采烈的说书声,叶问草抬起晕头转向的脑袋看向远方的操场,一瞬间有点不理解自己在哪里。
我是谁?我在哪?这是什么?那又是什么?
好累。头好晕。
叶问草窝在八班的棚子中央麻木地刷着试卷,周遭是热热闹闹的聊天声,头顶还有广播站读稿的声音与热血沸腾的BGM,往左看还能看到没买棚子的被太阳照得亮堂堂的九班地盘,那上面一个人都没有。
九班人不是在朋友那待着,就是在八班棚子里当成自己家一样待着。
实在是,泰裤辣!
叶问草听到自己身后对九班人的切切察察,笔尖顿了顿,继续写自己的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