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如今栽在儿子身上,不如顺水推舟,收回他手中的权利。
失去了一个棋子,也许南疆的探子会有下一步动作也说不准。
于是宇文拓冷着脸对唐晏说:“唐爱卿,常言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你治家不严,让朕如何相信你能将刑部的事情做好?”
唐晏闻言,脸色苍白,额头冷汗涔涔。
他跪在地上,颤抖着声音道:“陛下,老臣知错,求您看在这些年老臣为大周为您兢兢业业审案断案的份上,饶恕犬子一回!此后,臣定对他一定严加管教,以赎前罪。”
宇文拓目光深邃,语气中不带一丝情感:“唐爱卿爱子心切,朕能理解。既然如此,朕就命人放了令郎。”
唐晏刚想谢恩,不想却听到宇文拓说:“唐爱卿年事已高,还为国操劳,都是朕的不是,今日就赐你告老还乡,安享晚年。至于刑部之事,朕会另选贤能之士接替。”
唐晏闻言,如遭雷击。他试图再求情,却发现宇文拓的眼神已不容置疑。
最终,唐晏只能叩首谢恩,带着无尽的悔恨与不甘离开了皇宫。
宇文拓依言命京兆尹放了唐行之。
只是没过几天,唐行之强抢名女、逼良为娼的罪证就被呈到了京兆尹的大堂上。
唐行之又被带走了。
这次,唐晏就无计可施了。
睡了裴冀的小妾,可以赐死小妾,双方和解。
但是强抢民女,逼良为娼事关官员的家风与朝廷律法,不是可以随意抹去的。
最终,唐行之还是被判了刑。
而这一切,都在赵宥澂的预料之中。
唐家的衰败,如同一场悄无声息的风暴,席卷了整个京城。
赵宥澂站在万福楼自己的专属包间内,望着窗外繁华的街景,心中却是一片冷静。他知道,这只是开始,真正的较量还在后面。
他已经命人暗查如意馆和与如意馆有关联的官员。
南疆放在大周的暗桩他要一个一个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