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存好粮食,云舒拉着赵宥澂去了不远处的绸缎庄。
绸缎庄的掌柜是个四十岁左右面容和善的大叔,热情地将二人迎进了门,“两位客官,想选点什么?”
“我们想看看男子的成衣。给他穿的。”云舒用手指了指赵宥澂。
今天,赵宥澂穿的是自己原来那身锦缎衣裳。
掌柜打眼一看,呦!这可是难得的云锦,只有江南才有,且每年产量很低,可谓千金难求!
掌柜又看了一眼云舒身上的粗布衣裳,难道这个丫头是这位公子的丫鬟?
丫鬟又怎么会走在公子前面呢?
掌柜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
他让小二拿了几套绸缎的成衣给赵宥澂看。
赵宥澂看了一眼说:“要粗布的就行!”
他非常清楚,这绸缎的成衣价值不菲,估计云舒兜里的银子连一件都买不起。
听了赵宥澂的话,掌柜的忙问:“公子是不喜欢这些款式吗?”
毕竟,从面前这位公子的衣着打扮和周身气质来看,这一定是大户人家的公子。
赵宥澂当然知道掌柜所想,又不好直说,便回道:“有些时候,穿粗布衣裳出门更方便些。就劳烦掌柜的帮忙拿几件粗布衣裳。”
虽然感觉粗布与这位公子的气质不相称,掌柜的还是笑着安排小二去拿几套棉布成衣。
看着面前的几套不同料子的衣服,云舒也感觉绸缎的更配赵宥澂的气质。
“掌柜的,这绸缎的成衣怎么卖?”
“这几套都是上好的蜀锦,这套是手工刺绣的,一百五十两一套;这套灰色云纹暗花的,便宜一些,一百一十两;这套素色的,最划算,一百两。如果选两件,总价优惠五两。”
听了店家的报价,云舒再一次感觉到用囊中羞涩都不能准确表达她此时的境况了,她真的太穷了!
她面上不显,淡定问:“那这棉布的呢?”
“这件是细棉的穿着舒服些,四两银子。”老板指着一套面料摸起来比较舒服的深蓝色衣服说。
接着,他又指着另一套深褐色的衣服说:“这件是粗布的,质地差些,胜在耐穿,一千二百文一套。”
从一件衣服上就能看出贫富差距之大。